陈武生日那天,别墅里难得地热闹起来。
眉眉特意打扮得格外年轻——她将长发扎成高马尾,穿着设计师款的白色针织衫和百褶短裙,脚上一双限量版运动鞋,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个女大学生。
她以未婚妻的身份从容地招待着陈武的同学们,而我则扮作远房亲戚,在一旁默默侍应。
妈妈这身打扮着实让人惊艳。
那身润白肌肤在灯光下仿佛会发光,明明已经年近四十,看起来却比在场任何一个女大学生都要青春靓丽。
她俏皮地挽着陈武的手臂,言谈举止间既有少女的活泼,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韵味。
“这位是周眉,我未婚妻。”介绍时,陈武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甚至特意眨了眨眼,“姐弟恋,我追的她。”
我能看见那些女生眼中闪过的惊讶与羡慕。
有几个胆大的还想往前凑,却被眉眉从容地挡了回去——她不是用正室的傲慢,而是用那种恰到好处的、属于年轻恋人的甜蜜互动,让这些小女生自惭形秽。
“周眉姐看起来好年轻啊!怎么保养的?”
“这身搭配真好看,能问问在哪里买的吗?”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好浪漫的感觉!”
眉眉俏皮地眨眨眼,自然地靠在陈武肩上:“秘密哦!不过可以告诉你们——最重要的是找到对的人。”她说着轻轻捏了捏陈武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对热恋中的校园情侣。
她甚至特意叫住那个艺术系的女生——果然是个美人胚子,但站在打扮得青春逼人的眉眉身边,立刻就显得稚气未脱。
“听说你的油画拿过奖?”眉眉微笑着递过去一杯果汁,“我和武哥的新房正好缺幅画,改天能不能请你来看看?我们可以一起喝下午茶。”
那女生红着脸接过杯子,话都说不利索了。我站在不远处端着托盘,心里暗暗佩服——妈妈这身打扮和以退为进的策略,简直高明得可怕。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有个喝多的男生凑到我身边:“哥们,你是武哥什么亲戚啊?以前没见过。”
我正要编造说辞,眉眉却像只蝴蝶般轻盈地飘过来,自然地插话道:“这是刚子,我娘家表弟。最近来帮忙打理花园的。”她边说边亲昵地拍拍我的肩,朝那男生俏皮地眨眨眼,“快去酒窖再拿两瓶红酒来,记得要波尔多的哦!”
我躬身应下,听见那男生羡慕地嘀咕:“武哥真行,未婚妻又年轻又漂亮,连亲戚都这么懂事…”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眉眉的深意——适当的社交反而让人却步,越是表现得像普通情侣,越不会有人深究。
只要我们自己不露怯,谁又会非要刨根问底?
晚宴结束后,陈武同学们陆续告辞。那个艺术系女生最后离开时,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从最初的爱慕变成了纯粹的敬佩。
“周眉姐,”她真诚地说,“您和武哥真是天生一对。”
送走所有人后,陈武从背后抱住眉眉,下巴搁在她肩头:“妹妹今天真给我长脸。”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百褶短裙下的腿,“这身打扮…我很喜欢。”
眉眉侧头亲了他一下,马尾辫扫过他脸颊:“现在知道小媳妇的好了?”
我默默收拾着残局,听见陈武低笑:“可不是?那些小丫头片子和妹妹一比,简直没法看。”
自那以后,去学校找陈武献殷勤的女生果然少了大半。偶尔还有不死心的,也都被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生活似乎真的慢慢走上了正轨——至少表面看来如此。
只有我知道,每晚我依然要跪着给爸爸侍寝,清晨还是要爬着当妈妈的脚凳。
但这个家终于有了些正常家庭的样子,哪怕这“正常”是建立在无数个“不正常”之上。
日子继续过着,妈妈自己的素养在不断提高,经常和爸爸讨论财经、政商问题,我完全听不懂。
但是一有闲暇妈妈抓紧对我的教导管束,毕竟爸爸在家的时间不多。
每当爸爸回来妈妈都特别兴奋,准备爸爸爱吃的菜,洗澡打扮等等,她和陈武如胶似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