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脚白皙纤秀,脚背弓起优美的弧度,透着一股养尊处优的精致。
乖孙子,她的声音放缓,带着恩赐般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权威,今天你能想通,奶奶很欣慰。按家里的规矩,该赏。
她的脚尖在我膝盖上极轻地点了一下,如同蝴蝶振翅,却重若千钧。
以你如今的身份和心境,奶奶思来想去,这般赏你,最是相宜。
我凝视着那只近在咫尺的玉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奔涌着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变得冰冷。
极致的羞耻、残存的反抗、一丝被扭曲引导出的悸动,还有那被她话语彻底疏通后的诡异平静,种种情绪如同沸水般在我心中翻滚。
最终,所有的挣扎在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冰消瓦解。我深深地垂下头,以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虔诚,缓缓俯下身去。
第一步是凝视。
我的目光贪婪地摄取着眼前的景象:细腻如瓷的肌肤,淡粉色的精致脚趾甲,微微凸起的纤细血管,以及那象征着高贵与权威的柔软鞋底。
这是一种近乎亵渎的凝视,却也是臣服的第一步。
接着是靠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皮革的气息,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微热。我的呼吸变得灼热,喷吐在她的脚背上。
然后是最轻的触碰。
我先是低下头,用额头轻轻抵住她的脚背,像一个信徒在触碰圣物。
触感微凉而光滑。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屈辱而神圣的一刻。
继而才是吻。
我的唇瓣干燥,颤抖着,如同羽毛般轻轻印上她的脚背。
先是蜻蜓点水的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沿着她优美的脚弓曲线,缓慢而虔诚地向上移动,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签署一份无形的卖身契。
王溪梦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叹息。她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似乎很享受这种绝对征服带来的愉悦。
很好……她慵懒地鼓励着,另一只脚也轻轻抬起,落在了我的另一边膝上。
得到默许,我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具有奉献的意味。
我伸出舌头,像品尝最珍贵的露珠般,小心翼翼地舔舐过她脚背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微咸而洁净的味道。
我的双手恭敬地捧住她的脚踝,如同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固定着她,方便自己更细致地侍奉。
这不是情欲的宣泄,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服从性测试,是一场确认权力关系的无声戏剧。
我吻得越是虔诚,吮吸得越是细致,就越证明她刚才那番心理疏导的成功,越证明我内心的彻底沦陷。
就在我的唇舌流连于她纤巧的脚趾间时,庭院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由远及近的声音。
眉眉回来了。
而我还跪在原地,沉浸在这场漫长而屈辱的赏赐仪式中,无法自拔。王溪梦的唇角,满意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完美的、胜利的弧度。
她不需要回头去看,也知道,这个家的大门,对我而言,已经永远地关上了。而我,心甘情愿地,成了门内最忠诚的囚徒。
暮色中的问答
傍晚时分,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轻响。
眉眉回来了,带着一身室外微凉的空气和淡淡的书香气息。
她脱下外套,一眼就看见我正跪在客厅一角,为王溪梦捶腿。
王溪梦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享受着我的侍奉。
眉眉脸上立刻绽开笑容,脚步轻快地走过来,先是亲昵地搂了搂王溪梦的肩膀:妈,我回来了。
一下午辛苦您看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