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进修以后,眼界开阔了也结识了新的圈子,扩展了人脉。俨然是豪门贵妇的范,锦衣玉食的生活。
蜕变:豪门贵妇的诞生
MBA的进修课程,对眉眉而言,不啻于一场彻底的洗礼。它开启的不仅是知识的大门,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不再是那个仅仅依附于陈武美貌妻子身份的女人,也不再是那个需要躲在别墅里、对外只能以“表姐”身份自居的隐形人。
在长江商学院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在一次次高端论坛和商务酒会上,“周眉”——这个21岁、家世神秘、容貌出众、丈夫是省内新贵家族继承人的年轻女子,迅速成为了焦点。
锦衣玉食自不必说。
她的衣帽间以惊人的速度扩充,不再是香奈儿、迪奥的成衣,而是转向了更多需要定制等待、低调奢华的品牌。
她的珠宝盒里,除了陈武送的各式珍品,也添了不少她自己眼光独到拍下的古董珠宝。
她不再需要亲自下厨研究菜谱,而是能精准地点评米其林主厨的新菜,并能优雅地主持一场毫无瑕疵的家宴。
但更重要的是眼界的开阔和人脉的扩展。
她开始与省内知名企业的女性高管、其他家族的夫人、海外归来的投资人谈笑风生。
她们讨论的不再是家长里短,而是宏观经济、投资风口、艺术品收藏、慈善基金运作。
她学会了如何在这种场合游刃有余,如何在不经意间展示陈家的实力与自己的品味,如何巧妙地获取信息又不过界。
她身上逐渐沉淀出一种真正的豪门贵妇范儿——那种自信并非来自虚张声势,而是源于内在的充实和手中掌握的资源和信息;那种从容来自于见识过足够多的世面,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东西,什么只是浮夸的喧嚣;那种威严则微妙地融合了妻子的柔美与上位者的气度,让她既能与王溪梦那样的女强人平起平坐,又能让周围的人自然而然地尊重她。
甚至在与陈武的相处中,这种变化也在悄然发生。
她依然深爱他、依恋他,在床上极尽妩媚地承欢,但在讨论某些问题时,她开始能提出更有见地的看法,甚至能给出让陈武都略感惊讶的商业建议。
她不再是那个只需要被保护、被宠爱的小娇妻,而是在努力成为能与他并肩、对他有所助益的伴侣。
当然,这一切的根基,依然建立在陈家这座靠山上。
她的风光,她的人脉,她的“周眉”身份,都是陈家赋予的。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因此,在外的长袖善舞与在家的绝对顺从,被她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她会穿着价值不菲的高定套装,在论坛上侃侃而谈后,准时回家跪在玄关为陈武换鞋;她会与某位行长的夫人喝完精致的下午茶,回来后又亲手为王溪梦按摩肩颈,聆听“教诲”。
这种反差,这种在“独立新女性”与“家族附属品”之间的无缝切换,让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变得愈发微妙和牢固。
她享受着外界带来的全新价值和成就感,也沉溺于家族内部赋予她的扭曲安全感与归属感。
而我,则在她越来越耀眼的光芒下,显得愈发黯淡和微不足道。
我依旧是那个跪在阴影里的“儿子”,只是需要我侍奉的“妈妈”,已经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不容置疑的“主母”了。
爸爸虽然忙于学习。但周五周六回来,除了与妈妈温存也不放松检查我的学习和武功,我也要配当他的儿子。
周末的检阅
周五的傍晚,别墅里总会提前弥漫开一种既期待又紧绷的气氛。
眉眉会亲自指挥菲佣将一切布置得尽善尽美,而她自己也必定盛装打扮,如同迎接一场重要的仪式。
当陈武那辆跑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最终在庭院里熄灭时,这个家的真正核心便归位了。
他与眉眉的温存通常直接而热烈,有时甚至等不及回到主卧。
但无论前一刻如何缠绵,一旦涉及到“管教”我的部分,陈武便会立刻切换到冷静甚至严苛的“父亲”角色。
周六的上午,往往是我的“受难日”。
文化课检查-灵魂的鞭挞:
书房里,厚重的窗帘可能半掩着,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答错或遗忘,迎接我的不再是隔靴搔痒的打手心。
“罪己诏”:我必须跪在书房中央,用最屈辱的姿势(如头顶地,臀部抬起),大声地、重复地陈述自己的“罪过”:“儿子赵维刚愚钝不堪,辜负爸爸教诲,枉费妈妈心血,不知感恩,劣性难除……”言辞需极尽自我贬低,过程可能持续半小时以上,直到声音嘶哑,精神恍惚。
“耻辱烙印”(临时性):陈武可能会用特制的、能留下短暂但清晰红痕的戒尺或藤条,在我最羞于示人的部位(如臀部、大腿内侧)进行责打。
每一下都伴随着冰冷的训斥:“这一下,打你不敬!”“这一下,打你怠惰!”疼痛与位置带来的羞耻感双重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