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在的时候,这种惩罚就有妈妈来执行,妈妈骑我上山在健壮女仆人的看护下,给我洗撸后来妈妈还把那个小谭改名洗心潭,让我用毛笔写了找人雕刻在旁边石头上。洗心潭:)陈武并非总有空闲亲自“管教”我。当他忙于学业或事务时,这项“工作”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妈妈眉眉身上。这并非懈怠,而是被视为她作为“母亲”职责的延伸——协助丈夫,管束儿子。
清晨的骑行
天色熹微,晨雾如轻纱般缠绕在山林间。
眉眉已经穿戴整齐,是一身素雅的运动装束,勾勒出她愈发窈窕健美的身形。
她不需要多言,只需一个眼神,我便已顺从地跪伏在庭院中。
她轻盈地骑坐到我背上,仿佛不是在进行一项惩罚,而是进行一次晨间漫步。
两名健壮的女仆人无声地跟在后面,既是护卫,也是这场“仪式”的见证与监督。
我驮着她,一步一步稳健地向山上走去。
她的体重于我而言并不沉重,但那份无法言说的屈辱感和被她身体紧密接触带来的复杂悸动,让每一步都沉重万分。
露水打湿了我的手掌和膝盖,山林寂静,只闻鸟鸣与我粗重的呼吸。
潭边的“洗礼”
到了那汪碧绿清澈的山潭边,她翩然从我背上下来,姿态优雅。潭水倒映着晨曦和她清丽的身影,美得不像人间。
“脱了吧。”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吩咐一件寻常事。
在女仆人平静无波的注视下,我颤抖着褪去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潭边,山风吹过,冷得起了一层栗,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眉眉却没有立刻动手。
她先是在潭边做了几个舒展的瑜伽动作,身姿柔美而充满生命力,与我赤裸的卑微形成残酷对比。
然后,她才缓缓走入清凉的潭水中,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入水中,冰冷的刺激让我倒吸一口气。
她让我背对着那两名女仆人,然后用瓢舀起水,从我头顶缓缓浇下。
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滑落,她纤细的手指时而划过我的脊背,时而按揉我的肩膀,仿佛真的只是在为我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
然后,她的手滑到了前面,握住了那软垂的罪孽。
她的动作很生疏,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探究和掌控的意味。
冰水的刺激和她的触碰形成了诡异的反应。
命名的仪式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她适时地停了手,用冰冷的潭水浇熄那不该燃起的火苗。如此反复,如同精心控制的实验。
最终,在她精准的操控下,一切结束了。留下的不是快感,而是在冰冷和羞耻中燃烧殆尽的虚无与剧痛。
我瘫软在浅水处,无声地流泪,身体因为寒冷和情绪而剧烈颤抖。
眉眉站在我面前,潭水漫过她纤细的脚踝,晨曦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怜悯,有厌恶,或许还有一丝掌控一切的满足。
她轻声开口,声音在山谷中空灵回响:
“这潭水,洗身,也洗心。以后,这里就叫”洗心潭“吧。”
“刚子,去,拿笔墨来。”
女仆人递上早已备好的毛笔和砚台。
我赤裸着,颤抖着,爬上岸,跪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前。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控制住颤抖的手,蘸饱了墨。
“洗—心—潭”
三个大字,我写得极其工整,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悲怆。每一笔,都像刻在我心上。
后来,妈妈真的找人将这三个字,按照我当时的笔迹,深深地雕刻在了那块石头上。
从此,每次来到这片风景如画的山潭,我都会看到那三个字——那是我耻辱的永恒铭文,记录着在一个美丽的清晨,一位女神般的母亲,如何以“净化”之名,在一个卑微如尘的儿子身上,行使着绝对的所有权和支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