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骼,彻底瘫软在那张被汗水与体液浸透的熊皮软榻之上,小腹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
一股股带着浓郁气息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深处,汹涌喷出。
她,绝顶了,但是一切还没结束。
叶笙并没有就此停下。
他松开了孤月的手任其趴下,然后俯下身子双手死死的抓住两只大奶,那根已经将孤月彻底征服的冰柱,依旧埋藏在她的身体最深处,随着她高潮的余韵达到极致,在冰柱的顶端射出一股股的寒冰气液。
孤月感受到体内被注入的寒冰气液,不禁用解放出的手扒开一角车帘,“听雪……救……救我……”
……
车驾之外,那名身着黑羽卫制式铠甲的白发女子,依旧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策马与车驾并行。
她的面具之下,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表情,也没有人能猜透她的心思。
她当然听到了车厢内那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淫靡与痛苦的动静。
那一声声属于女人的破碎呻吟与属于男人的沉重喘息,如同最锋利的针,一下又一下地刺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她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那个充满了野性的草原公主,此刻正以怎样屈辱的姿态,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嫉妒吗?
或许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欲望,她也想在叶笙身下承欢,早已食髓知味的她此时就如同久旱的大地,急需甘露挽救。
她不禁在偷听之余,想象如果车内的是自己该有多好。
因为她对那个男人的情感,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征服与被征服,那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深刻的、足以让她献出一切的羁绊。
所以,当那声充满了绝望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求救声,穿透厚重的车帘,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时,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猛地一勒缰绳,身下的战马发出一声嘶鸣,人立而起。
而她,则借着这股力道,如同离弦之箭般,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身形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那辆正在疾驰的、奢华的銮驾上。
她的动作轻盈无比,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车厢内两个正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的男女,对此毫无察觉。
慕听雪缓缓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掀开了车帘。
然后,她看到了堪称淫靡的景象。
她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正如同神话中的魔神一般,用一种充满了原始力量与绝对支配的狗狗后入式的姿态,将那个不可一世的草原公主,彻底地压在身下,而他身上溢散出的是和自己同源的寒冰真气。
而此刻孤月宫内被叶笙连续射入十余瞄的寒冰气液已经积蓄到达极致,在其宫内和冰柱慢慢相连,然后完全连成一体,撑开了她的整个子宫。
此刻的孤月腹部鼓起如同孕妇一般,充盈感与满足感持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啵——”伴随着寒冰真气的停止,冰柱和叶笙的龙根慢慢分离,叶笙也顺势从孤月体内拔屌而出。一男一女此刻躺倒在软榻两侧不停喘息。
而那只前几天想把自己一脚踢死的仿佛永远不会屈服的银月狼王,此刻却如同一只被折断了脊梁的羔羊,无助地、屈辱地,承受着身后男人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口中发出的,是破碎的、充满了情欲的哀鸣。
慕听雪看到了……那根正在孤月体内肆虐的、狰狞可怖的龙根仍在勃起状态。
慕听雪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这充满了冲击性与背德感的画面中,轰然崩塌。
“侯……候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听到孤月……我这就走……”
“进来。”
叶笙的声音响起,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慕听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接下来进去会发生什么。
羞耻以及一丝兴奋,在她心中疯狂地交织。她认为自己此刻应该保持矜持,她想逃,可她的双脚,却如同被钉在了车顶,无法动弹。
“我让你,进来。”
叶笙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上了一丝明显的不耐。
慕听雪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所有纷乱的情绪。从门外进入车厢之中,车帘落下,进入了那片同样柔软的皮毛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