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兄…里面…里面好痒…好…好难受…又…又好舒服…”
郭芙的娇喘带着哭腔,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完全被陆迁的唇舌所掌控。
那层被反复舔弄的处女膜,每一次被舌尖的挑逗都带来直达灵魂的颤栗。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雪臀微微抬起,主动迎合着陆迁的唇舌,试图让那灵巧的舌头能探入更深。
“师兄…舔…舔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好…好舒服…啊…要…要到了…芙儿…芙儿要…要泄了…啊!!!”
在陆迁舌尖又一次重重刮过那层娇嫩薄膜的瞬间,郭芙的娇躯忽然开始剧烈扭动,修长的双腿在陆迁的肩上抖动打颤,花穴剧烈痉挛收缩!
一股温热清澈的蜜液如同喷泉般,从她花穴深处激射而出,尽数喷在了陆迁的脸上和唇舌间!!
高潮的余韵中,郭芙浑身瘫软,双眼迷离。
陆迁舔了舔嘴角,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真不愧是母女,两条潮吹体质的母狗…
真想现在就把郭芙的处子摘了,不过,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该去师娘的房间的了,陆迁眼中满是火热。
陆迁熟门熟路地从窗户翻入,只见黄蓉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慵懒地倚在床榻上,烛光勾勒着她丰腴诱人的曲线,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雪乳和腿心风光,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她左手轻抚着已近临盆的孕肚,右手则提着一支细毫,在一本册子上细细书写,正是记录着她与陆迁所有禁忌欢愉的《孕堕桃花账》。
“亲亲师娘~”陆迁看得心头火热,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了个精光,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嚣张地晃动着。
他猴急地就要扑上床搂住那温香软玉。
“哼!”黄蓉却轻哼一声,灵巧地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熊抱,手中的笔依旧未停,继续在孕堕桃花账上书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陆迁扑了个空,有些懵。
“我的亲亲师娘?怎么了这是?谁惹我的好蓉儿生气了?”
他凑近床边,语气带着讨好。
黄蓉终于停下笔,抬起美眸,眼中带着明显的嗔怒。
“去哪了?老实点交代!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陆迁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最近跟郭芙走太近的事情瞒不住了。
他眼珠一转,脸上堆起无辜又无奈的笑容,爬上床沿,挨着黄蓉坐下,大手自然地复上她的孕肚。
“哎哟,我的亲亲好师娘,这不是…芙妹嘛。”
他叹了口气,一副我也很困扰的样子,继续说道。
“你也知道,你这孽徒最近风头正盛,神机公子的名号响彻襄阳,小姑娘家爱慕英雄,这不是很正常嘛?她非要拉着我说说话,请教些武功心得…我总不能把她轰走吧?那多伤师妹的心?”
他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但我发誓!弟子绝对没碰芙妹一根手指头!连衣角都没让她碰到!我的心,我的身子,可都是师娘您一个人的!你摸摸,这鸡巴棒子,是不是只认师娘你的小骚屄?”
说着,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怒张的凶器在黄蓉腿侧蹭了蹭。
黄蓉被他这露骨又带着点委屈的辩解逗得差点破功,强忍着笑意,板着脸继续拿起桃花账,提笔继续书写,佯装不理他。
“哼,油嘴滑舌!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芙儿那丫头看你的眼神…哼!为师娘都记着呢!”
陆迁知道她没真生气,就是吃醋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叹了口气。
“唉,师娘这可就冤枉死弟子了!你想想,芙妹那丫头,毛都没长齐呢,哪有师娘您这身段,这风情,这…这能生养的大屁股?”他伸手在黄蓉丰腴的臀瓣上捏了一把。
“再说了,芙妹那小身板,能经得起弟子这根大棒子几下肏?怕是还没进去就哭爹喊娘了!哪像师娘您,这孕肚都这么大了,花穴还跟处子似的又紧又嫩,子宫口更是会自己吸人…弟子每次开宫注精,都恨不得死在师娘的花宫里面!”
“噗!!”
黄蓉终于忍不住,被他这马屁逗得笑出了声,手中的笔都差点掉了。
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那对沉甸甸的雪乳在薄纱下波涛汹涌,乳尖上的奶珠都渗了出来。
“你…你这孽徒!胡说八道什么!哪有…哪有这样说自己师妹的!还…还死在里面…羞死人了!”
她嗔怪地捶打着陆迁的胸膛,脸上红霞密布,刚才那点醋意早被这混不吝的调笑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