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蔓被磨得花心酥痒,扭动着水蛇腰,主动用花穴去够那滚烫的龟头。
“求我…”芈岩邪笑着,更加兴奋。
“啊…啊啊啊…!!好弟弟…不…阿哥…好阿哥…好达令…求求芈岩阿哥…用你的大鸡巴…给阿蔓妹妹的花心儿开苞!!”
“好妹妹…花心是哪?阿哥听不懂…”芈岩扶着肉棒,龟头陷入了一般,两片娇嫩的阴唇噗呲一声就将那龟头吞没了一半。
“啊…啊…花心…花心是…是阿蔓的花宫口…是用来怀宝宝的房口…!”
“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被开宫?!叫大声点!!想不想被开宫!!”
芈岩推着肉棒将整根龟头怼了进去!
噗嗤!!!
“噫呀呀呀!!!”
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再次从阿蔓的红唇里喊出!
那如同烧红烙铁的鸡巴龟头,瞬间进入阿蔓湿滑的穴口!
虽然她已动情,花穴足够润滑,但这远超弈峰尺寸的狰狞龟头,依旧让她痛得弓起了腰肢!
“我操!这竟是半处女穴!?”
所谓半处女穴,是指女子花穴初次开苞,并未将完整的处女膜捅破,由于技术或尺寸问题,只撑开了一半,又女子因为恢复能力太强,而导致花穴里残余处女膜又结膜恢复。
芈岩感受到了那惊人的紧致和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吮绞缠,爽得头皮发麻!
他低吼着,并未立刻抽插,而是将龟头死死地顶在花径上壁,那里满是密密麻麻的媚肉粒,感受着龟头被那片肉粒摩擦而产生的致命快感!
“哈哈哈…!想不到阿蔓姐姐那残余一半的处女膜…!竟然被我破了!”
“快说!!说!!是不是被花心开苞!!”
“啊…想…!!想!!好…好大…好胀…顶…顶到花心了…阿哥…轻…轻点…阿蔓…阿蔓的花心…要被顶穿了…”阿蔓美眸翻白,大口喘息,花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前所未有的酸胀快感!
“花心?哈哈哈!!这可不是花心!阿蔓姐姐…这只女子肉穴上壁的敏感点罢了!距离那真正的花心!还远哩!!”
阿蔓听完两条修长的玉腿开始忍不住地打颤…
她低头看了眼带着自己落红的狰狞肉棒,自己真的被二次开苞了…原来自己这么多年…还是个半处女…
看着那根巨杵只进了一个龟头,就把自己磨得快泄了身子…这要是全部插进来给自己开宫…那滋味…
“好阿哥…阿蔓求你了…给妹妹那下贱的骚子宫…开个苞吧…”
“从今往后…妹妹是芈岩阿哥胯下的骚母狗…给芈岩阿哥生一群小狼崽了…”
“好!开始了!”芈岩喘着粗气,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他耐着性子,并未一上来就大开大合,而是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开拓着这紧致销魂的幽径。
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击在花心宫口上,用龟头棱缘碾磨着那圈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稠的蜜液和穴肉翻卷的淫靡景象。
“嗯…嗯…啊…阿哥…好深…顶得…顶得阿蔓好舒服…花心…花心麻了…”
最初的剧痛逐渐被强烈的快感取代,阿蔓开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芈岩的抽插,花穴如同活物般蠕动吸吮,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芈岩感受着花穴的适应和包裹,逐渐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
八浅二深…
六浅四深…
他双手紧紧掐住阿蔓的水蛇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开始直捣黄龙,龟头凶狠地撞击花心宫口的凹陷处!
宫口打桩!
“啊!!啊!!啊!!用力!芈岩阿哥!肏我!!肏死阿蔓!”
“啊…顶穿了…花心…花心要被你肏穿了…好爽…啊…”
“天啊!!这花宫…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