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刚才这番操作,给一旁的易中海带来了多大的心灵创伤。
只见他此时面色黑如锅底,眼神复杂,悔恨、痛苦、愤怒与不甘之色在其中不断纠缠。
『什么叫轮不到他坐这!???
『那老子呢?!
『他这厂长当真可以如此为所欲为了吗?还有,这帮工人咋就一点怨言没有?!
『还有,这小子刚才明明看见我了!竟然被直接无视了!
『差距已经大到如此地步了吗?
这对他本就受伤的心灵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
大半个小时前。
傻柱一行人来到厂大门口的时候,毫无疑问被拦了下来。
“何科长,这位是?”毛盾指著何大清问道。
他向来公事公办,凡是见到人多的,乃至面生的队伍,都会问上一嘴。
傻柱闻言,当即回答道:“这是我爸!算是家属!”
“噢!那这位是?”毛盾看向秦嫣。
一瞬间,傻柱感觉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已经被老爹给凝视住了。
他訕訕一笑,硬著头皮道:“这是我小姑!”
毛盾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秦嫣,又转头看看何大清,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这能有血缘关係?
『罢了罢了,说不定是从小领养的!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安全保卫员了,要成熟!
毛盾疯狂心理暗示自己,捏著鼻子认下了这事儿。
最后,他又看向了易中海。
“这总不。。。。。。”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咳咳!毛同志给个面子,这是我家邻居大爷!”
易中海沉默不语,显然有了心理准备。
“我看他一个人孤苦无依,怪可怜的,想著就一起带来了。”
毛盾语塞。
易中海血压飆升,手指关节攥得发白,几乎都要压制不住了。
『好你个傻柱!
『忍!为了老婆孩子,老子忍了!
半晌后。。。。毛盾总算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这。。。。。。也行吧!咱毕竟是社会主义国家,得关爱睏难群眾,尤其是鰥寡孤独!”
“嘿嘿嘿!毛同志局气!有格局!怪不得厂长老在咱面前夸你!”
易中海闻言血压飆升,脸色涨红,呼气如风箱,脸色难看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