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隱约的狂热。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在这愈发高涨的气氛下,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夜间。
而就在卡尔端著酒杯,正和莫尔蒙家族的梅姬·莫尔蒙夫人,熊岛现任的统治者还有跟在她身旁的一位有著六英尺高的苗条女子说著些什么的时候。
罗德利克·凯索,临冬城的教头红著脸,脚步翘超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也不说话,直接单膝跪倒在了卡尔面前,
“陛下—“,”似乎是有什么难言的话,罗德利克·凯索没有以往那么直白。
卡尔作为整个宴会的中心,罗德利克·凯索突然的动作当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整个席间不由的安静下来。
“罗德利克爵士,有什么话何必以这种方式述说?”
卡尔开了个小玩笑缓解罗德利克·凯索脸上的尷尬。
“陛下,我想请您替席恩·葛雷乔伊治好他的伤势,他——“,他在这场战爭中是无辜的。”
看得出来,这件事已经折磨了罗德利克·凯索不小的时间。
毕竟席恩·葛雷乔伊所受到的伤害全都是他做的。
而直到今天,席恩·葛雷乔伊还躺在病床上,可他却都不敢去看他一眼,只能每每趁鲁温学士去替席恩检查的时候半路拦住他关心几句。
“如果陛下您觉得席恩·葛雷乔伊有罪,那我愿意以身替他偿还。
罗德利克·凯索跪在地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席恩是在临冬城长大的,虽然他姓葛雷乔伊,但他却更像是个北境人,就连他身上的武艺都是他教导的。
可正是这么个孩子,他却因为战爭而伤害了他,
罗德利克·凯索此话一出,整个临冬城大厅变得无比安静。
而他的话也让罗柏·史塔克不由脸色一变,连忙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罗德利克·凯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卫兵,將罗德利克爵士带下去,他喝醉了!”
哪怕对政治再不敏感,罗柏也知道自家的这位家臣在这大庭广眾之下对国王说的这番话意味著什么。
但哪怕他同样也对自己的这位兄弟同样感同身受,他也不能做这样的事。
只是在史塔克家族的士兵拥上前来准备带走酒后失言的罗德利克·凯索时,卡尔却按了下来。
“不用,看得出来罗德利克爵士说这番话的本意並不是冒犯我。”
卡尔开口为这事定了性。
“席恩·葛雷乔伊確实什么都未做过,这样的灾难也与他无关,再加上他所受到的伤害,也足以算作对他的惩罚了。”
“罗德利克爵士,你去把席恩带来吧,我会治好他的。”
“不过,从今以后,他重新换个姓吧。”
说著,卡尔挥了挥手,示意罗德利克去。
而原本被罗柏·史塔克呵斥得一身冷汗惊醒后只觉双腿瘫软的罗德利克·凯索,当即也是大喜过望。
挣脱卫兵的扶朝卡尔跪地行礼之后,连忙转身向外跑去。
眼见这幕,鲁温连忙小声的又吩附了两名卫兵跟上去。
做完这一切,席间似乎又恢復了刚才的热闹。
可所有人都都知道,眼下他们似乎將亲眼目睹神跡。
只是国王却又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这位莫尔蒙家族的继承人兼长女,像战士胜过贵族小姐的黛西·莫尔蒙的身上。
“莫尔蒙小姐,有兴趣做我的护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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