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星界之外是什么?”
“无尽深渊。”
“星界需要深渊的力量,而深渊,允许星界存在。”
“那你有没有想过星界会再次抹杀他们?”
“我是曙光乐园的违规者。”
“乐园並不一定能够庇护你。”
“你有些太想当然。”
老灭法深吸一口气,眼眸中露出了一抹怀念和疲惫。
“你也说,我会成为星界的敌人。”
“那么,不如再重新创造一个星界?”
“那里没有对鲜血的憎恨,只有对新世界的感恩。”
“哪怕这个新的星界背后蕴含著无数的生灵和鲜血?”
“那么,星界的纪元更替就並非如此吗?”
“因果轮迴,皆是如此。”
“你认为自己是天命?”
“在稀少的规则下,你已经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又何必去打破那最后的规则?”
白皓抬起的眼眸中充斥著深邃至极点的漆黑,漆黑的中心则环绕著一粒元素。
“超脱。”
虚空座中的灰雾瀰漫,白皓深吸一口气,眼眸中的深邃缓缓消失,再次恢復了平静。
“我不需要考虑星界会如何认知银月狼,我只是觉著银月狼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那些背叛者,那些屠戮他们的施法者应该受到惩戒。”
“即便那施法者很强大,强大到无法对抗?”
“哪怕他是唯一?”
“哪怕他是唯一!”
老灭法嘆息著摇摇头,马文·华尔兹也是苦笑连连。
初生的牛不怕虎,或许对於这小傢伙而言,这星界没有让他可以恐惧的事物。
“给。”
马文·华尔兹拿出一枚捲轴,递给白皓。
“这是?”
“银月狼狼冢坐標,我们曾经记载的空间坐標,至於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记住,在你的实力没有达到九阶之前,小心些”
“现在的你也不过是只蚂蚁,只不过,你这小蚂蚁咬人还挺疼的。”
马文·华尔兹轻笑著,起身脱离了虚空座。
虚空座外,马文看著一脸淡然的老灭法。
对方丝毫没有刚才的凝重,反而露出了一抹发自內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