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颂从来没用这种叠词叫过自己,很陌生,陌生到傅承灿有一瞬间恍惚。
他走了很久的神才反应过来,表情渐趋复杂,半晌,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陈青颂其实自己也有点不习惯,刚想把衬衫拉上去,傅承灿忽然伸手握住他的肩头,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小猫踩奶一样给他捏了捏。
“你挺会叫啊。”
他揉完,大手上移,戳了下他凸起的喉结:“悟性也挺高。”
陈青颂感觉喉结痒痒的,傅承灿手指很白,指甲盖修剪得也干净整齐,戳在皮肤上时不会感到不适,反而有种轻柔酥麻的触感。
他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傅承灿感受到指尖下的律动起伏,说:“你这里还能发出别的声音吗。”
“什么。”
傅承灿手指翻过来,用指骨勾了勾他的喉结,仿佛在邀请似的:“叫声老公听听。”
陈青颂耳朵“轰”地嗡鸣了一秒,当场呆滞。
“叫了给你吹。”
傅承灿说着,微微张开嘴做了个吹气的口型,他被烟头烫了的舌尖露出来一点,有个红肿湿润的小水泡。
陈青颂看着这个小小的阮阮的东西,过了几秒,感觉很像做的那晚从他身上另一个位置看到的、同样颜色的凸企。
鬼使神差的,回忆起那晚的某些细节,陈青颂出神地问:“这五年…。你很久没坐了对吗。”
傅承灿挑了下眉:“没啊,我天天做。。。。”
“你上次s得很多,”陈青颂打断他,然后抬手指了下他的胸部:“那里也在流东西。”
傅承灿缓慢低下头去看向他所示意的地方,呆愣、迟缓、花了足足三分钟才意识到他在暗示什么。
接着,一秒钟暴跳如雷。
“你他妈瞎叭叭什么!”
他一巴掌呼陈青颂脑门上:“我一老爷们这里能流东西?啊?!流的什么?你脑浆吗?!”
陈青颂被他打得脑袋往后仰了一下,捂着额头嘶冷气道:“你激动什么。”
“我造你黄谣你不生气?操!你倒是说清楚我他妈流什么了?!”
陈青颂嘴唇嗫嚅了下,其实他也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就算确定了也不好意思讲出来。
傅承灿却被他的沉默激得怒火更甚,大手一下子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往前一推,撞到自己胸口上:“来!张嘴!老子现在挤出来喂饱你!”
陈青颂脸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上,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情绪明显比他淡定得多,甚至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种向日葵味的清香上。
他用胳膊环住他的腰,一点点收紧,低低地说:“好好闻。”
“用了我买的沐浴露吗?”
“滚一边……”
傅承灿要扯着把他推开,陈青颂抬手揉了揉他金灿灿的头发,像在克制隐忍着什么东西,嗓子都哑了半个调。
“抱一会。”
“乖。”
………
北郊地下拳馆里充满浓郁血腥味,林默川平仰在拳台上,克制着将粗重呼吸一点点平复下来。
他的眼球因暴力冲击从眼眶脱落一只,连着几根肉筋半掉不掉地挂在下眼睑上,鼻梁塌陷,满嘴碎牙,五官毁烂得看不出半点人样。
陈骐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压在他身上,他脸色阴沉而毫无波澜,正麻木地将刀尖一下又一下捅进死人的后脑勺。
他薅起陈骐被捅出血窟窿的侧脑,接着又缓慢拔出自己手中的刀,深红色的血从刀尖流向刀柄,顺着他掌心股沟蜿蜒而下。
陈骐的手上还戴着钢牙拳套,陈青颂分别给了他们二人武器,捅死陈骐的凶器,就是此刻自己手中的这把刀。
真的死了。
陈骐的武力值在他之上,他从被扔上台就一直遭凶狠重锤,眼球爆裂而出的那一刻让他彻底疼到失去控制,刀尖一进一出,直直插进陈骐太阳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