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挂满了少女的下体,而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对着拉普兰德傻笑,洁白的牙齿和嘴角组成了弯弯的洁白月牙。
两人身上都挂满了斑驳的污秽,而她们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美好。
“就好像…做梦一样呢………”
当从拉普兰德怀中醒来之后,赤裸的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套上了那件被撕裂的长裙。
“您要走了吗?”她有些不安的问到,纠缠的手指诉说着她的纠结。
“嗯…我是嫖客。”
“不………您不是………您是我的光………我愿意……为您献出一切。”
“角色扮演游戏就到这里吧,我今天心情很好,你能得到很多的小费,并且继续苟延残喘,仅此而已。”
拉普兰德还没有傻到相信一个一夜情的女人说的话,即使她说的听上去真像那么回事。
“仅此而已………吗?”心头突然像是空了一块,灰鲤有些不知所措,她紧紧拉住拉普兰德的衣袖不愿放开。
“你不是感染者。”这是个直接而现实的原因,不论放在哪里,感染者的身份总是会招致不屑和隔阂。
饶是在这混乱的城市,哪怕是拥有力量的感染者向来也是低人一等。
“感染者…?”
“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
临走时,拉普兰德亲手从自己的大腿根部掰下了一块源石碎片,递到了灰鲤手中。
“权当作纪念好了。”
娼馆的日出意味着分别,半裸的少女蜷缩在床上,凌乱的床上像是被猛兽肆虐过,她颤抖着低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少女摩挲着怀里坚硬的碎片,上面还残余着拉普兰德身上的体温。
“感染者……吗…~?”
“我讨厌这样的理由呢……”斑驳的棱角折射出迷乱斑斓的色彩,源石碎片静静地躺在少女的掌心中,看上去人畜无害。
拉普兰德挎着剑来到了前台,神清气爽的模样不难让人看出昨晚的激情。
那丰乳肥臀的成熟妇人此刻正托着脸注视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眼睛里不知道包含了些什么样的情感。
“昨晚………货不错,我………很满意。”拉普兰德十分难得的睡熟了,昨晚从精神到肉体她都十分满足,不论那个女孩的情意是真实的或是虚假的,她都十分享受。
“啊啦~您开心就好~满意的话,下次还要再来哦~!”
老板娘恢复了那副勾人犯罪的媚人情态,丰硕的雪白乳肉几乎要挣脱紧致旗袍领口的束缚弹跳出来,触目惊心。
“………嗯………还会来的。”说罢,拉普兰德取下腰间的钱袋,一股脑的扔给了老板娘。
握着手里明显超额的沉重,老板娘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忽的笑了。
沉重的时间啊,分量十足,深闺中的少女每晚都会做梦,梦到自己目光的黑暗中出现的一抹光亮。
她日复一日的盼望着,盼望着那个如鸿星般贯穿了她灵魂的女人再次出现。
拉普兰德和她的第二次见面,是在一周之后。
她们做了无数次,酣畅淋漓,少女如猫儿般抚慰着她的疲累,女人沉醉其中,一次次的把自己浓郁的精液射满灰鲤的腹部,然后在她馥郁的幽芳中重振旗鼓,大力的肏干她红肿的下体。
“嗝儿………呕……哼嗯……”激情过后,少女小口小口的吐着口交时被强灌进喉咙里的精液,餍足的躺在拉普兰德怀里,享受着她的乳枕。
赤裸的娇躯上遍布挤压的红痕,乳头、脖颈,乃至于红唇上都满是狼牙啃咬的痕迹,迷离的小眼神痴痴的望着女人。
“呼……嗯…”她似乎是睡着了。
第三次,第四次激情纷至沓来,分别过后的孤寂让少女的心情忽上忽下,在某个可以预见的未来,灰鲤终于下定决心。
她拿出那枚被她做成项链戴在脖子上的源石,怀着盈盈的笑意,亲手扎进了自己的后颈。
在疯狂的鲁珀小姐惊愕的目光之中,笑颜如花。
“这样…呼啊………就不会再有隔阂了吧…?”少女颤抖着,怀抱着美好的期盼,投入了她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