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穿着拖鞋去开了门。然而没想到的是,竟然是风。
“你来我家干什么……”
有些惊慌失措的雪问道。
“来看你;谁让你这两个月不见我也不回我的短信的。”
风推开了门,随即把房门关上。
“这是我家,你出去……”
话音未落,雪已经被抱住,嘴唇也被男人用嘴堵上。
雪挣开了他,扭头往卧室跑去。
然而,脚上的拖鞋拖累了她;在卧室的门口,她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了。
“想死我了,雪……你摸摸我的鸡巴,一想起你它就硬梆梆的。”
下体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坚挺的硬物,正顶着自己的臀部。
“放开我,你要这样,我会告你强奸……”
“你想告就告吧,操你一回死都值了……”
说着,男人的嘴咬住了雪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进了耳孔,痒痒地有些难受。
“雪,你都已经让我操过了,还装啥……”
他一只手已经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捉住了丰盈的乳房。
“你知道吗?世间这么多男人女人,但真正从肉体到精神都合拍的男女并不多。咱俩就是那最合拍的一对……”
男人边说着,边揉捏着左右的乳头。
在男人的抚弄下那红色的蓓蕾迅速地硬挺了起来。
“奶头一摸就硬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敏感的身体……上次操了你后我可是每天都在回味……”
男人无声地笑了起来。
雪的脸蛋被另一只手扳转了过去,舌头被从温暖的口腔里揪了出来,让男人肆意地吸吮。
雪想推开他,拍打着男人的肩膀。“不……”
然而这嘤咛的声音和无力的推打,在男人看来,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催征的战鼓。
男人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女人横抱起来,走向了床边。
我在千里之外的南方的一个机房里,湿热的空气让我有些烦闷。
我用一把剥线钳,剥开绿色的电缆皮,裸露出白色的芯。
今天是妻的生日,妻现在在干什么呢?
春日的首都,正是花儿吐芳的时候;在首都五环外的一间新房里,白色的窗纱根本挡不住外面的无限春光。
这个本适合春游的日子,新房的女主人却被强闯进入的男人剥落了所有的衣衫,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被男人用双手大力地掰开,花瓣一般的私处,正挂着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老公以外的男人绽放。
当小洁下午带着她订做的蛋糕赶到我家时,雪和风已经衣冠整整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