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能在这儿睡一晚吗?最近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北泽让出沙发:“想说什么就说。”
鸣人低头搅着面,许久才开口:“那天在洞窟,您差点死了。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我一直以为的‘理所当然’,其实是您替我扛下来的代价。您教我的不只是忍术,还有怎么去相信别人,怎么去坚持到底……可我现在才发现,我从来没问过您,累不累。”
北泽笑了:“累啊,怎么会不累。可每次看到你们站起来,我就觉得,这点累,值得。”
“那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忘了您呢?”
“不会的。”北泽望着窗外星空,“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我说过的话,只要还有一个孩子愿意喊我一声‘老师’,我就没有真正消失。”
他顿了顿,轻声说:
“就像春野芽吹女士,她死了几十年,可她的选择,今天还在影响这个世界。”
鸣人沉默良久,忽然说:“老师,我有个梦想变了。”
“哦?”
“以前我想当火影,是为了被认可。现在我想当火影,是为了保护像您这样的人??那些默默点亮黑暗,却不求回报的普通人。”
北泽看着他,眼眶微热。
“那你一定会是个好火影。”他说,“不过在那之前,先把面吃完,别凉了。”
***
多年后,当“真实学院”已成为忍界最重要的思想中心,当“朔”这个名字不再代表失败品,而是一位行走各地、帮助迷失者找回自我的导师,当那棵生长在废墟上的树已亭亭如盖,遮蔽整片荒原……
人们会在课堂上读到这样一段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天生的英雄。
>只有在无数个想要放弃的瞬间,
>依然选择前行的人。
>他们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快的,
>但他们教会我们一件事:
>**即使世界试图抹去你,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留下痕迹。**”
>
>??摘自《真实学院?第一讲》,作者:北泽
而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那张泛黄的照片彻底消散前的最后一秒,影像闪现??
年轻的春野芽吹抱着婴儿般的北泽,轻声说:
“你将来会成为一个老师。
你不会拯救世界,
但你会拯救一个个世界里的人。
这就够了。”
风起,樱落,光洒人间。
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