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罗旭并未回应什么,女人微微迟疑了一下,旋即露出笑容,走到了沙发旁缓缓坐下。
不得不说,她胸虽然不是爆款,但臀却是又宽又翘,明显是长期健身练出来的。
她双手扶裙向前捋去坐下的姿势,更是凸显出了身材的优势。
罗旭自然也是扫了一眼,心里暗暗攒了一声好屁股!
“大姐,您就是黑市新的负责人?”
大姐?
女人脸上的笑容微微僵化。
盯着罗旭心里骂了一百句你们全家都是大姐。
“咳咳……你在叫我?”
罗旭轻轻挑眉:“有……。。。。。。
小男孩的歌声如露珠滴落于静湖,一圈圈涟漪自心域中央扩散而出,穿透光流构筑的城市脉络,渗入每一根浮动的道路、每一片呼吸的墙体。那旋律没有乐器伴奏,也不依赖共感编码传递,它纯粹得如同初生意识的第一声呢喃,却在瞬间唤醒了某种沉睡已久的机制??不是程序,不是算法,而是记忆本身最原始的共振频率。
周小满猛地转身,骨笛悬停在唇边,余音未散。他听清了歌词:
>“第四片叶落下时,
>门会睁开第三只眼。
>风不再分南北,
>光开始说谎。”
这不是童谣,是预言。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七百年来,所有关于心忆木的记载中,只有三段歌词被完整记录:第一段是播种之歌,第二段是守夜人挽歌,第三段则是觉醒序曲??正是他们曾在火山口吟唱、最终引动全球共鸣的那一节。而这段第四段……从未存在过。
除非。
一个念头如闪电劈开迷雾:这孩子不是“映像”,他是源头。
那株新生的心忆木扎根之处,并非普通地面,而是心域最深处的“原点池”??传说中地球意识与人类集体潜意识交汇的节点。科学家曾推测这里可能是共感网络的物理锚点,但始终无法定位。而现在,它自己显现了。
周小满一步步走近,脚下的光流变得粘稠,仿佛穿越液态时间。林晚种下的那颗种子虽远在地球,但他能感应到它的脉动正与此处同步。两棵树,一实一虚,一根向下扎进泥土,一根向上探入星河,构成了一道完整的闭环。
小男孩依旧坐在叶面上,赤着脚晃荡,脸上带着不属于任何年龄的平静。他看向周小满,眼神清澈得令人心痛。
“你早就在等我了。”周小满低声说。
“我一直都在。”男孩微笑,“只是你们忘了怎么听我说话。”
“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因为前三重献祭只是‘准备’。”男孩轻轻摘下一片叶子,放在掌心吹响,声音宛如风穿过枯枝,“真正的跃迁,需要第四重??遗忘者的归来。”
周小满瞳孔微缩:“谁被遗忘了?”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指向天空。
刹那间,整个心域的光芒暗了下来。那些漂浮的记忆球体纷纷裂开,释放出一段段未曾公开的影像。画面中,是一群身穿灰袍的人影,他们站在虹桥尚未形成之时,在心忆木主株前举行仪式。他们的面容模糊不清,仿佛被刻意抹除,但动作却异常熟悉??那是静音协议的反向运行:不是切断连接,而是主动切断自我,将意识切割成碎片,封存在地核深处。
他们是第一批“共鸣人”。
比陈默更早,比所有文献记载都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