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见兄长刚泄过一次,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愈发勇猛,那肉棒在自己眼前凶狠地进出着侄媳泥泞的花穴,带出更多晶亮的蜜液,心中那点争强好胜之心和熊熊欲火被彻底点燃,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他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箍住赵庄姬的腰肢,开始在她后庭中发起更猛烈、更快速的冲锋。
“贱妇!这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看是你先被干得求饶,还是老子先把你这骚洞干穿!”他现在满心只想着要用自己的阳具征服这具肉体的每一寸,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彻底沦为兄弟二人泄欲的玩物。
那紧致异常的腟道,此刻仿佛有了生命,不再是单纯的抵抗,而是以一种更复杂的方式缠绕、吸吮着他的阳根。
每一次退出,都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挽留;每一次进入,内壁的嫩肉都如同活物般蠕动按摩,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这极致的快感让赵括头皮发麻,心中却只有征服的畅快和更强烈的交媾欲望:“嘶……爽!大哥,这贱妇的后庭……竟也被我干得如此妙不可言!果然是我兄弟二人……啊……太过勇武!干得她骚性大发!”他完全沉浸在这肉欲的狂欢中,只想着如何更深入、更用力地占有。
赵庄姬同时承受着前后夹击,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乳波荡漾,娇喘吁吁。
她却在心中冷静地操控着两处秘穴,如同演奏乐器般,以不同的节奏和力度,侍奉着、榨取着这两个杀夫仇人。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越发淫靡放浪,每一个字眼都充满了对二人“能力”的赞叹和渴求,进一步刺激着他们早已被兽欲填满的神经。
前穴如同温暖的沼泽,湿滑泥泞,吸力绵长而持久,重点照顾龟头和马眼,让赵同在持续的、几乎要融化的快感中,精关一次次松动,元气悄然流逝,他却只当是自己精力旺盛,远超常人,一心只想着在她体内冲刺到天荒地老。
后庭则如同强韧的绞索,紧涩异常,吸力强劲而富有节奏,重点刺激茎身和根部,让赵括在一次次凶猛的冲撞中,感受到一种被牢牢箍住、几乎要折断的极致快感,同样精元外泄,他却将这视为自己征服力强大的证明,只想用更狂暴的动作来宣泄那几乎要炸裂的欲望。
“啊……叔父们……好深……好厉害……奴家要被你们……干穿了……要死了……”赵庄姬放声浪叫,声音婉转娇媚,充满了诱惑和“无力招架”的意味。
她故意收缩小腹,让花穴更深地吞入赵同的肉棒,同时后庭猛地夹紧,让赵括的抽送更为困难,却也更刺激。
这细微的抵抗和迎合,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两个男人更加疯狂。
赵同被那一下深顶和骤然加强的吸力弄得魂飞魄散,只觉得魂儿都要从头顶被吸出去了,第二次射精的欲望比第一次来得更为汹涌猛烈。
“不行了……又要……又要泄给你这骚货了!全给你!喝老子的精吧!”他狂笑着,身体剧烈颤抖,精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澎湃而出,这一次的量似乎比上次更多,他却只感到无比的畅快和对自己“能力”的惊叹,脑子里除了射精的极致快感和继续占有这具肉体的渴望,再无其他。
赵庄姬贪婪地吸纳着,感受到一股更为精纯的生命精气涌入体内,滋养着她复仇的意志。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仿佛被填满至极致的悠长叹息,花穴如同有生命般,依旧死死咬住赵同的肉棒,持续榨取。
赵括见兄长再次泄身,而且似乎泄得更加酣畅淋漓,心中那股不甘示弱的劲头和熊熊欲火更盛。
“大哥果然宝刀未老!且看弟弟我的!定要干得她后面比前面更骚!”他啐了一口,将体内那因嫉妒和好胜而燃烧的欲望全部转化为力量,更加卖力地在赵庄姬后庭中耕耘,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这具妖娆的肉体彻底捣碎。
“贱妇!叫啊!大声叫!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如何被我们兄弟干得浪叫求饶的!让你的骚洞记住老子的形状!”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用自己的肉棒彻底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滩只会迎合的春水。
然而,他很快发现,赵庄姬的后庭也变得越发紧致湿热,那吸力越来越大,快感也层层叠加,如同永无止境。
他的冲撞变得越发狂暴,试图用更凶狠的力度来证明自己的强大,来满足那填满身心的兽欲,却不知这正加速着他精元的流逝。
一种虚浮的、外强中干的感觉开始从身体深处蔓延,却被他强行忽略,归咎于过于“尽兴”的疲惫,以及这女人肉体太过诱人导致的过度兴奋。
他现在只想干,更狠地干,直到彻底满足这焚身的欲望。
“骚货……夹得这么紧……是还想……还要老子更多的赏赐吗?贪吃的贱人!”赵括喘着粗气,动作愈发凶狠,节奏却开始有些紊乱,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攀登一座没有顶峰的快感之山,每一次以为到了极限,那紧窄腟肉的吸吮和按摩又会将他推向更高处,这让他既兴奋又有一丝烦躁,但这烦躁立刻被“干死她”的疯狂念头压了下去。
理智?
早已被肉棒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赵庄姬感受到赵括的力不从心与强行支撑,心中恨意与冰冷的算计交织。
她扭动雪臀,更加卖力地迎合着赵括的撞击,口中淫声浪语越发不堪,极尽奉承之能事:“括叔父……好生威猛……后面……后面要被叔父捣穿了……啊……就是这样……重些……再重些……奴家爱煞了叔父这……这不知疲倦的龙精虎猛……求叔父……永远这样干着奴家……”
她的语言如同最有效的春药,麻痹着赵括的神经,刺激着他那可怜又可悲的虚荣心和兽欲。
让他明知身体传来异样的虚弱信号,却无法也根本不愿抗拒那蚀骨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征服欲,只能如同陷入流沙的困兽,更加疯狂地冲刺,将更多的生命精华送入那贪婪的无底洞,嘴里还兀自逞强,满脑子淫秽念头:“哼……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就好……这就……这就再赏你一回!干烂你的骚洞!”
赵同已是第二次,不,几乎是连着第三次泄身,只觉得双腿发软,眼前阵阵发黑,耳鸣不止。
那原本凶悍狰狞的肉棒,此刻虽仍被花穴紧紧包裹、吮吸,却传来一种近乎麻木的、被过度榨取的酸胀感,颜色也隐隐透出一丝不健康的灰败。
他想要抽出,暂歇片刻,那花穴却如同拥有自己的意志,内壁肌肉如同蠕动的触手般紧紧缠绕,吸力不减反增,仿佛要将他最后一丝精力都榨取出来。
然而,即便是这种被榨取的感觉,在已经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赵同看来,也变成了这女人对他“雄风”的贪婪索求,是他能力超群的证明,他甚至扭曲地享受着这种被“吞噬”的感觉。
“等……等等……让老子……喘口气……你这贪得无厌的骚货……”赵同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虚弱与……兴奋?
他试图用手撑开赵庄姬的腿,但那看似柔若无骨的肢体此刻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紧紧缠在他的腰际,让他难以挣脱。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何自己泄了这么多次,这肉棒依旧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