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孔子那副“老僧入定”、仿佛被强迫般的表情,一股邪火猛地窜起。
她南子魅力冠绝列国,多少男人为她疯狂,甘愿被吸干精元而死,这老朽竟敢如此“勉为其难”?
“夫子……”南子声音沙哑,带着高潮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恼,她支起酥软身子,玉指划过孔子胸膛,“妾身……已这般模样了,您却……依旧稳坐钓鱼台?莫非是嫌妾身……伺候得不好?”她试图再次扭动腰肢,引动体内媚肉,却发觉那巨物填塞得太过充实,稍一动弹便是强烈的酸麻,竟让她有些无力施为。
孔子依旧沉默,然其体内浩然之气自然流转,将那试图再次萌动的吸力悄然化解。
南子咬唇,美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旋即化为决然。
她深知,寻常手段恐难奏效。
此人心志之坚,阳气之纯,远超她想象。
或许,唯有坦诚相对,方能有一线契机?
她缓缓自孔子身上下来,那巨物退出时带出的黏腻水声让她脸颊微热。
她跪坐于孔子身前,竟俯身行了一礼,抬起头时,脸上媚态稍敛,多了几分罕见的认真与……脆弱?
“夫子,”她嗓音低沉,带着一丝苦涩,“您……是否已看出妾身……异于常人?”
孔子睫毛微颤,终是缓缓睁开眼。目光清明的落在南子身上,无喜无怒,无欲无憎,唯有洞悉。
南子在他目光下,竟有些无所遁形之感。
她深吸一口气,坦然道:“妾身体内,流淌着自上古传承而来妖女之血。此血脉赋予妾身倾城之貌,亦予妾身难以填满的欲望与……吞噬男子元阳精魄的本能。凡与妾身交合之男子,无论起初如何龙精虎猛,最终皆会精气枯竭而亡。君上他并非不知,却纵容于我,甚至……以此为乐。”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与麻木。
“妾身亦知此乃邪道,然血脉之力,非妾身所能完全控制。每每清醒,亦觉惶恐空虚……直至遇见夫子。”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孔子,眼中充满渴望,“夫子身怀至纯至正之阳气,竟能抵御妾身吸榨,甚至……反而令妾身倍感充盈。此乃妾身生平仅见!或许……唯有夫子这般圣人,方能……方能真正‘满足’妾身,甚至……净化妾身这污秽血脉?”
她再次俯首,声音带着哀求:“方才妾身贪婪,只想索取,冒犯夫子。如今妾身只求夫子,莫再隐忍,放开顾忌,如同真正男子般……狠狠地……宠幸妾身,将您的阳精……赏赐于妾身吧!或许……此乃妾身唯一解脱之机?”言辞恳切,泪光盈盈,混合着那绝色容颜与刚刚承欢后的媚态,确有惊心动魄的诱惑与可怜。
孔子静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
他确实早已看出南子体质异常,知其沉沦欲海并非全然自愿,亦有血脉作祟之苦。
此刻闻其坦诚,虽不全信,然那丝无奈与寻求解脱之意,却不似作伪。
他一生倡导“仁”,讲求“恕”,面对此等妖异却亦可悲之女子,心中那厌恶虽在,却亦生出一丝怜悯。
良久,孔子终是缓缓开口,声音沉稳:“夫人既知此道为邪,便当寻求正法克制,而非沉溺其中,乃至戕害他人。”
南子泪眼婆娑:“然则正法何在?若非遇见夫子,妾身只道此生……唯有沉沦至死。”
孔子闻南子之言,神色微动,不由想起不久前离开鲁国时与弟子子游对谈时曾言:“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凡人皆有所欲,圣贤亦不能外。
然欲之所发,当合于礼、止于义。
今观南子,虽秉妖异之性,沉沦欲海,然其言中亦有几分真切苦楚,非全然邪佞狡诈。
彼虽以吞噬为本能,却亦知惶恐空虚,渴求解脱,此即人性未泯之微光乎?
他默然片刻,目光垂视己身衣袍之乱、体肤之痕,复又抬眼注视南子情态哀恳之容,终喟然叹曰:“罢了。今日之事,亦非尔一人之咎。”声气沉厚,似有悯意,亦含警醒。
“尔既苦苦哀求,吾便依你一次。非为纵欲,实欲示尔:人之欲,可载舟,亦可覆舟;可沉沦,亦可超升。尔其慎思之,日后当好自为之。”
言罢,他眼中精光微敛,那一直紧绷压抑的浩然之气,稍稍放松了对元阳的禁锢。
并非放任,而是转为一种更加磅礴、温和却不容抗拒的主动输出之势。
南子闻言,大喜过望!
她立刻感知到孔子体内那阳气的变化,如同冰封大河解冻,即将奔涌而出!
她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柔顺地趴伏下去,翘起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最卑微承欢的姿态迎接,口中泣谢:“谢夫子恩赐!妾身必永世不忘!”
孔子起身,立于榻前。此刻的他,虽衣衫不整,却自有一股凛然气度。他扶住南子纤腰,那巨物再次抵上泥泞洞口。这一次,他不再被动承受。
腰身猛地一沉,全力贯入!
“嗷——!”南子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痛楚与极乐撕裂交织的哀鸣!
这一记贯穿,力道、深度与先前她主动骑乘时截然不同!
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惩戒性的强悍、征服与主宰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