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与彻底的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锥,狠狠刺穿了他的心脏,瞬间盖过了身体那灭顶的快感刺激。
一直坚守的信念、赖以存身的礼义廉耻、对家国的责任……在这一刻,随着子路的死,轰然崩塌,碎成齑粉。
心气一散,那凭借意志苦苦维系的最后防线,也随之土崩瓦解。
即便他拥有那能够抵抗妖女榨取之能的特殊血脉,此刻也再无任何意义。抵抗的意志消失了,身体便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他口中发出一声似解脱、似悲鸣的悠长呻吟,一直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紧闭的双眼流下两行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泪水。
感受到身下儿子身体的变化,以及那肉棒前所未有的剧烈搏动,卫伯姬知道,她终于赢了。
她脸上绽放出胜利者残忍而淫靡的笑容,腰肢扭动得更加狂野,花心如同巨鲸吸水,死死咬住那濒临爆发的龟头。
“啊——!”孔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长嚎,积蓄已久的浓稠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一波接着一波,被疯狂地吸吮、抽离出年轻的躯体,猛烈地喷射进母亲那贪婪吮吸的子宫深处……
卫伯姬骑乘在他身上,丰满的雪臀依旧在以一种近乎机械的、残暴的频率高速起伏、旋转、研磨,每一次沉坐都伴随着“噗嗤”的粘稠水声和肉体撞击的脆响。
她花径深处的膣肉如同活物,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紧紧缠绕、箍死那根仍在间歇性搏动射精的肉棒,尤其是那宫口花心,仿佛化作了一张贪婪无度的吸嘴,死死咬住紫红色的龟头马眼,以强大的涡流吸力,将儿子体内最本源的生命精华强行抽取、吞噬。
极致的、悖德的快感如同岩浆,在卫伯姬的四肢百骸奔涌流淌,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
儿子的精液滚烫而充沛,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未经损耗的纯净阳气,灌溉着她饥渴的子宫,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颤栗。
然而,在这欲仙欲死的巅峰时刻,卫伯姬感受着孔悝生命气息的急速萎靡,一股莫名的刺痛竟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的手掌之下,是儿子急剧起伏、却肉眼可见地变得单薄的胸膛。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曾经紧实富有弹性的年轻肌肉,正在失去饱满的活力,皮肤下的肋骨轮廓愈发清晰。
她低下头,目光撞见孔悝那双原本明亮、此刻却迅速黯淡下去的眸子。
那里面,曾有的惊怒、挣扎、不屈,甚至最后的哀求,都已消散,只剩下一种空洞的、生命急速流逝的灰败。
他俊美的脸庞正以可怕的速度消瘦下去,颧骨凸出,脸颊凹陷,苍白如纸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骼,唯有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方才极乐喷射时无意识牵起的、扭曲的弧度。
这……是她的悝儿……是她怀胎十月,辛苦诞下,曾经抱在怀中逗弄的骨肉。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母性,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带着撕裂般的痛楚,狠狠撞击着她的灵魂。
这感觉并非凭空出现,它一直都在,只是长久以来,被她那妖女般的本性、被对权力和情欲的无尽贪婪,死死地压制在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此刻,亲眼目睹儿子年轻的生命正在自己身下、在自己的疯狂索取中迅速枯萎,那层坚硬的欲望外壳被硬生生撬开了一道裂缝。
“悝…悝儿……”她骑乘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了一丝,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混合在淫荡的呻吟中,几乎微不可闻。
她再度俯下身,红唇贴近他耳畔,那曾经吐出无数威胁与淫词浪语的地方,此刻却带着一丝残余的、扭曲的期盼,再次问道:“与母亲一起……共享这极乐……你……你可愿意?只要你点头……母亲……母亲或许……”
她的话语含糊而矛盾,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是希望他屈服,还是希望他给她一个停下的理由。
那被唤起的、微弱却真实的母性,正在与身体里咆哮着要求更多、榨取更多的欲望本能,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孔悝空洞眼神中那最后一丝彻底湮灭的光,没有任何焦点,更没有任何点头或回应的迹象。
那沉默,是如此的彻底,如此的决绝,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表达了他对这阴谋叛国行径的唾弃,和对她这个人伦尽丧的母亲最后的、无声的控诉。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尖锐的恼恨,瞬间淹没了卫伯姬心中那丝刚刚萌芽的母性刺痛。
他竟然……直到最后,都不肯屈服!
不肯给她这个母亲一丝一毫的慰藉与妥协!
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践踏人伦,他竟连一个虚假的承诺都不愿给予!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在发出更强烈的、无声的咆哮。
那被年轻精液浇灌、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花穴,因为动作的片刻迟缓,反而变得更加饥渴难耐。
膣壁上的嫩肉疯狂地蠕动、收缩,传递出对更多精华、更强烈刺激的贪婪信号。
那妖女的本能在大声叫嚣:索取他!
榨干他!
将他的一切都占为己有!
这具年轻身体里残余的生机,是绝佳的补品,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