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宫里新来的美人想害我,我……我让她消失了……”
“姐姐,没有你的夜晚,好冷……”
偶尔,在月光如水的深夜,她会蜷缩在冰冷的锦被中,指尖颤抖地探入自己腿间那早已湿润的幽谷。
想象着那是郑旦的手,是郑旦的唇,是郑旦在她身上点燃熟悉的火焰。
她压抑地呻吟,扭动腰肢,在自渎带来的短暂虚妄快感中,追寻着逝去的温暖与触碰。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总是紧紧咬住唇瓣,不让呜咽溢出,任由泪水浸湿枕衾,心中是无边无际的空洞与绝望。
她终于读懂了郑旦那一晚眼神中的阴霾与决绝,读懂了郑旦挟持她时,那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的深沉爱意与牺牲。
只是这一切,都明白得太晚了。
十年的伪装与压抑,将恨意酿成了最毒的鸩酒,将爱恋蚀成了最深的执念。
直到这一天,十年后的今天。
越国经过二十余年的发展,国力大增。
勾践卧薪尝胆,磨砺出的利剑终于出鞘!
越国大军如潮水般压境,势如破竹,吴国边境城池接连陷落,烽火狼烟直逼吴都。
吴国宫廷,一片混乱。
昔日笙歌宴饮的宫殿,如今充斥着恐慌与绝望的窃窃私语。
兵败的消息如同瘟疫般蔓延,亡国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夫差躺在寝宫的龙榻上,面色蜡黄,眼窝深陷,昔日魁梧的身躯如今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包裹在华丽的王袍里,更显颓唐。
他听着宫外隐约传来的骚动和不利的战报,眼神灰败,充满了英雄末路的凄凉与不甘。
他知道,他的霸业,他的江山,即将倾覆。
就在这时,寝宫的门被轻轻推开。
西施走了进来。
她今日并未盛装,只着一袭素白的纱裙,墨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未施粉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眼神不再是平日刻意维持的天真与空洞,而是一种沉寂了十年、终于破冰而出的、冰冷而决绝的光芒。
她步履轻盈,走到夫差的榻前,静静地看着这个囚禁了她们青春、间接夺走了她挚爱的男人。
夫差看到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挣扎着想坐起:“西施……你来了……外面……外面情况如何?”他的声音虚弱不堪。
西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只是缓缓地,开始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
素白的纱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里面那具完美得如同玉雕的胴体。
十年过去,时光似乎未曾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肌肤依旧雪白莹润,双峰饱满挺翘,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腿间的幽谷芳草萋萋,散发着成熟女子最极致的诱惑。
夫差愣住了,眼中露出困惑与一丝被本能勾起的欲望:“爱妃……你……这是……”
“大王,”西施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娇柔,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磁性,“国事将倾,妾身无力回天。唯有……在这最后时刻,愿以蒲柳之姿,再侍奉大王一次,愿能稍解大王心中烦忧。”
说着,她赤足踏上龙榻,跨坐在夫差干瘦的腰腹之上。她俯下身,捧起夫差那张枯槁的脸,第一次,主动地、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十年间那种带着距离感的、敷衍的亲吻。
她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热情,灵巧地撬开他干裂的唇齿,纠缠住他无力躲避的舌头,吮吸、舔舐,将香甜的唾液渡入他口中。
同时,她柔软的手掌在他枯瘦的胸膛上游走,指尖划过那松弛的皮肤,挑逗着他早已麻木的感官。
夫差完全愣住了,随即,那久违的、被绝色美人主动献身的刺激,混合着亡国前最后的放纵心态,让他那具早已被掏空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再次升起一股虚弱的燥热。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抱住身上这具温香软玉。
西施的吻逐渐向下,沿着他嶙峋的脖颈、锁骨一路蔓延。
她的动作看似缠绵,眼神却一片冰寒。
当她含住夫差胸前那早已萎缩的乳头,用舌尖轻轻拨弄时,夫差发出了一声嘶哑的、难以置信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