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西施此刻无法读懂的情绪——有关切,有安抚,有决绝,更有一种近乎悲壮的承担。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神示意西施回去休息,随即毅然转身,随着掌事宫人,踏着渐沉的暮色,向着吴王夫差的寝宫方向走去。
裙裾曳地,环佩轻响,每一步都踏在她为自己和西施选择的、布满荆棘的叛逃之路上。
吴王寝宫,灯火通明,熏香袅袅。
夫差半倚在宽大的床榻上,正自斟自饮。
他年富力强,身材魁梧,眉宇间自有睥睨天下的霸主之气,只是常年征伐与享乐,眼底下沉淀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纵欲过度的虚浮。
听闻脚步声,他抬眼望去,见进来的是郑旦,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惊奇。
郑旦之美,毋庸置疑,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西施一筹,但她对自己,似乎总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纱,那强颜欢笑的疏离感,以夫差的敏锐,又如何察觉不到?
也正是因此,他虽然欣赏她的美貌与高超的侍寝技巧,却并未给予她如西施那般毫无保留的宠爱。
今夜见她主动前来,且眉宇间那股郁结之气似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异的柔媚与主动,这反常的举动,反倒勾起了夫差的兴趣。
“美人今日怎有闲暇,主动来见寡人?”夫差放下酒樽,目光在郑旦身上流转,带着审视与玩味。
郑旦敛衽行礼,姿态柔媚入骨,声音更是酥软得能滴出水来:“大王恕罪。西施妹妹偶感风寒,妾身恐其侍奉不周,扰了大王雅兴,故斗胆前来代妹侍寝。望大王……怜惜。”她抬起眼,眸光流转间,水波潋滟,那源自“妖女”血脉的魅惑之力,在不加掩饰地全力催动下,如同无形的情丝,瞬间缠绕上夫差的心神。
夫差初时还存着几分疑虑,但见郑旦如此姿态,那眉眼间的风情,那身段流露出的渴求,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距离感的妃子判若两人。
他只以为是这深宫寂寞,终于磨平了她的棱角,让她想通了现实,知道在这吴宫之中,唯有依靠他夫差,才能获得真正的荣宠与安稳。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意,那疑虑便被这快意与陡然升腾的欲火冲散了。
“哦?”夫差哈哈一笑,伸手将郑旦揽入怀中,感受着她温香软玉的身躯,“美人既如此有心,寡人岂能辜负美意?来,陪寡人饮一杯。”
郑旦顺势偎依在他胸前,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坚实的胸膛,吐气如兰:“大王,春宵苦短,何须饮酒?不如……让妾身好好侍奉大王,以慰大王连日辛劳……”说着,她竟主动仰起头,吻上了夫差的喉结。
这一大胆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夫差体内的火焰。他低吼一声,将郑旦打横抱起,走向那龙纹锦褥的宽大床榻。
寝宫内,烛光被刻意调暗了几分,只余下暖昧的光晕,勾勒出床上交叠的人影。
熏香的气息与即将弥漫开的淫靡味道混合在一起,预示着今夜的不同寻常。
郑旦被放在柔软的锦被上,她看着覆身而上的夫差,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但很快便被更浓的媚意覆盖。
她知道,计划开始了。
今夜,她不仅要侍寝,更要榨取,用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吸干这个囚禁她们的男人!
“大王……”在夫差急躁地欲扯开她衣带时,郑旦却灵活地一个翻身,反将夫差轻轻推倒在榻上。
她跨坐在他腰间,绛红衣袍松散开来,露出里面同色的艳丽诃子,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
“让妾身……来服侍大王。”她妩媚一笑,俯下身,却没有直接迎合,而是沿着夫差健硕的胸膛,一路向下吻去。
舌尖如同灵蛇,在他肌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
夫差何曾受过妃子如此大胆而细致的“服务”,尤其还是平日里对他不甚热络的郑旦。
这新鲜感与强烈的刺激让他呼吸骤然粗重,大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郑旦的秀发,向下按去。
郑旦顺从地继续向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
那早已昂然挺立的阳物弹跳而出,紫红色,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灼热气息。
她眼中毫无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计算。
但她的动作却极尽淫靡挑逗。
她并没有立刻含入,而是先用脸颊轻轻磨蹭那滚烫的茎身,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顶端。
然后伸出鲜红的舌尖,如同品尝珍馐,从底部开始,沿着鼓胀的血管脉络,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直至顶端那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铃口。
“唔……”夫差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
郑旦这才张开檀口,缓缓将那硕大的龟头吞入。
她的口腔湿热紧致,内壁的软肉如同拥有生命般,开始有节奏地蠕动、挤压、吮吸。
这绝非普通女子的口舌侍奉所能比拟,这是“妖女”血脉中与生俱来的、用于榨取生命的本能技巧。
她的舌尖如同最灵活的小蛇,缠绕着茎身,重点刮搔着冠状沟和马眼,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这欲望的出口吸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