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玉。。。。。。
还有因陀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崩玉正在向他传递着一股极其强烈的意愿。
因陀罗的躁动更是近乎狂暴。
“。。。。。。是因为这。。。
风穿过荒原,掠过山岭,拂过村庄,最终吹进木叶村一间普通的民房。
窗边,一个小男孩正趴在桌上写字。本子上歪歪扭扭写着一句话,墨迹未干:
>“长大后,我想做一个说实话的人。”
窗外,天光微亮。
新的一天,开始了。
佐助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那扇透出昏黄灯光的窗户,久久未动。雨早已停歇,晨雾如纱,缠绕在屋檐与枝头之间,仿佛整个世界都还在梦中徘徊。他没有走进去,也没有呼唤,只是将手中那把黑伞轻轻靠在树根旁,任它滴落最后一串水珠。他知道,有些路必须由孩子自己走;有些话,必须从他们口中说出才算真正诞生。
他转身离去,脚步轻得像一片落叶滑过泥土。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铁门卷起的声响惊醒了栖息的麻雀,扑棱棱飞向天空。一名老妇人扫着门前的积水,抬头看见他,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继续清扫。她没有躲闪,也没有招呼,但眼角的皱纹里藏着一丝释然??那是不再恐惧的眼神,是终于敢直视过往的平静。
这便是变化。不是轰鸣的爆炸,不是撕裂天地的能量对撞,而是千万人心底悄然松动的一块石头,是某个人在夜里辗转反侧后终于开口说出的那句:“我记起来了。”
三日后,自治议会召开紧急会议。议题并非外敌入侵,也不是资源分配,而是一份来自风之国边境村落的请愿书:**请求公开四十七年前“沙暴之夜”的全部档案**。那晚,三百余名村民集体失踪,官方记录仅有一行字:“因极端天气导致自然减员”。如今,有年轻人通过“静思之屋”唤醒了祖辈残留的记忆碎片,发现那一夜并非天灾,而是岩隐与砂隐联合执行的“意识净化行动”??为防止某个觉醒教派扩散,直接以大规模幻术覆盖整村,使所有人陷入永久性认知停滞,肉体存活,灵魂沉睡。
佐助坐在旁听席最末一排,穿着普通灰袍,未佩刀。他不发言,也不表态,只是静静听着各方争论。有人怒斥这是“煽动仇恨”,有人痛哭控诉“为何现在才说”,更有议员高呼:“若每段黑暗都要挖出,我们岂非永无宁日?”
就在此时,一名少女走上台前。她不过十五六岁,瘦弱单薄,额前佩戴着一枚褪色的银质护符??那是第一代觉醒者联盟的遗物。她声音不大,却清晰穿透整个会场:
“我不是来复仇的。我的奶奶是那次行动中唯一幸存者,但她花了四十年才从梦游中醒来。昨天晚上,她第一次握住我的手,说:‘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是敌人。’”
她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本破旧日记,翻开一页,上面用颤抖的笔迹写着:
>“他们让我们相信亲人背叛了我们。我们杀了最爱的人,还以为是在拯救村子……”
“我不求惩罚谁。”少女抬起头,目光扫过每一位议员,“我只求你们不要再说‘为了大局’。因为每一次‘大局’之下,都是无数个像我奶奶这样的人,在黑暗里独自腐烂。”
会场寂静如死。
良久,佐助起身,走向讲台。他仍无武器,也未开启任何瞳术,只站在那里,像一个普通的见证者。
“我不是火影。”他说,“我不是领袖,也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曾被谎言喂养、又被真相灼伤的人。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审判过去,而是为了确认一件事:**我们是否还愿意听见哭声?**”
他环视全场:“如果答案是‘否’,那就关闭所有静思之屋,烧毁所有记忆记录,重新竖起高墙,让孩子们继续背诵美化的历史。但如果答案是‘也许可以试试’,那么,请允许他们提问,允许他们质疑,允许他们在痛哭之后,依然选择留下。”
没有人鼓掌。
但投票结果出来了:**全票通过,解禁“沙暴之夜”档案,并设立“记忆追认委员会”**,由受害者家属、历史学者与心理学家共同组成,负责还原真相并提供心理支持。
消息传开,全国各地掀起新一轮“静思潮”。越来越多的人自愿进入静思之屋,面对那些被封印多年的记忆。有人崩溃,有人愤怒,也有人在泪水中找到了久违的和解。
而在云隐深处,雷影独自坐在悬崖边缘,面前摆着一封泛黄的信件??那是他父亲临终前所写,从未寄出。信中坦白了一桩尘封秘密:当年所谓的“九尾暴走事件”,实则是木叶高层与根部联手策划的心理战实验,目的正是测试大规模群体幻术的可行性。而他的母亲,便是第一批试验品之一,在毫无知觉中攻击了自己的丈夫与孩子,最终被当作“失控忍者”处决。
他读完信,沉默良久,然后将其投入火盆。火焰吞噬纸页的瞬间,他低声说:“妈妈,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是怪物,你是第一个醒不来的人。”
他站起身,望向远方乌云翻涌的天际,下令:“开放云隐地下档案馆,所有涉及‘认知干预’的文件,即日起向公众开放查阅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