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动手。”黑绝微笑,“你们已经帮我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确认了‘容器兼容性’。接下来,剩下的八座祭坛,我会亲自守护。”
投影缓缓消散,留下漫天血雾。
终焉守卫也随之崩解,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祭坛废墟中,一片死寂。
良久,鼬走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佐助:“你还好吗?”
“我没事。”他勉强站稳,抹去嘴角血迹,“只是……明白了更多。”
“明白什么?”止水问。
“黑绝不怕我们摧毁祭坛。”佐助望着远方,“他怕的是我们不去碰它们。因为他需要我们在一次次战斗中变强,直到达到‘完美适格者’的标准。而我们的每一次胜利,其实都是在为他铺路。”
“那怎么办?”小蛇丸皱眉,“难道我们就看着仪式推进?”
“不。”佐助缓缓抬头,八角星万花筒逆向旋转,映照出内心前所未有的决意,“我们要做一件他绝对想不到的事??放弃摧毁祭坛。”
众人一怔。
“你的意思是……?”鸣人眯眼。
“我们假装继续进攻。”佐助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让黑绝以为一切仍在掌控之中。但实际上,我们要利用祭坛之间的能量共振,在第九座开启时,反向追踪通往大筒木桃式意识所在的‘维度锚点’。”
“你是说……主动进入那个夹缝世界?”夜一震惊,“那可是连死神都无法完全涉足的领域!”
“所以我需要你们所有人。”佐助环视队友,“鸣人的九尾之力作为突破屏障的火炬,鼬与止水的幻术构建精神护盾,小蛇丸提供肉体强化药剂以防维度侵蚀,夜一引导灵压通道,而我??将以自身为媒介,承载全部意志,直击黑绝本源。”
空气凝固。
这不再是一次突袭,而是一场赌上性命的远征。
“听起来很疯。”鸣人忽然笑了,“但你说过,新时代需要站在阳光下的领袖。那我就陪你疯到底。”
“我也从未打算独行。”鼬轻声道。
“算我一个。”止水握紧太刀。
小蛇丸推了推眼镜:“反正我也活够了,能亲眼见证最终真相,值了。”
夜一跃上佐助肩头:“走吧,死神的代行者。这一程,我陪你走到黄泉尽头。”
佐助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无犹豫。
“那么,出发。”
***
三天后,木叶广场。
阳光洒落,万人齐聚,火影选举第一轮公开辩论正式开始。
佐助缓步登台,面对全场质疑与敌视的目光,平静开口:
“我知道很多人恨我,因为我曾离开,因为我曾挥刀指向同伴。但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赎罪,而是为了宣告??忍界的和平,不该建立在谎言与操控之上。”
他展开手中卷轴,展示出九座祭坛分布图。
“过去的一百二十年里,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幕后操纵各大村庄,挑起战争、制造仇恨、清除异己。他们的目标,是复活一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神明。而我们每一个人,都曾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台下哗然。
“你以为你在演戏?”团藏冷笑出声,“这些荒诞言论,不过是少年妄想!”
“是吗?”佐助目光锁定他,“那请你解释,为何最近三个月,木叶医院中有十七名重伤员离奇死亡,尸体皆缺失左眼?又为何,他们的病历档案全被‘根’部加密封存?”
团藏面具微颤。
“还有你,转寝小春。”佐助转向长老席,“政变当晚,是你亲手签署命令封锁宇智波族地,理由是‘防止暴乱’。可实际上,那天晚上根本没有暴动迹象,真正动手的,是潜入的‘清道夫’部队。”
全场寂静。
“我不是来争权的。”佐助声音渐高,“我是来终结这一切的。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我将以火影之名,推动《跨村安全协约》,组建联合反神组织,主动出击,摧毁所有隐藏祭坛,切断黑绝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