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同僚,他可已经努力过了,圣上不允,谁能有什么法子?
……
翌日,西市。
陈修云和陈修临二人休整了一夜后,准备万全地进了长安城,一入长安,便径直往西市奔去。
长安,掉下一块牌匾至少能砸伤三个四品以上官员。
换做寻常人,怕是连在长安街上大声说话都不敢。
但二人经歷了数场讲学,此时已是轻车熟路,且他们心中都牢牢记著,他们是陈家人。
既为陈家子弟,又何须怯场!
“老爷,小心些。”
人群中,裴寂小心翼翼地护著李渊,哪里还顾得上听讲学。
他万万没想到,李渊不让眾臣来,竟是为了自己先来听上一场。
当真是出人意料。
甚至皇上还否决了他在周边酒楼订个包厢的请求,直接挤在了百姓堆里,就这样津津有味地听了起来。
裴寂一扭头,竟看到了刘文静!
这老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翘了班来听讲学。
再四下里巡视一番,熟悉的面孔可真不少。
裴寂无奈。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到底是该帮哪位同僚打掩护。
渐渐的,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陈修云和陈修临二人的讲学著实有趣至极,不仅有最基础的理论,还有很多的实例予以佐证,甚至当场就做起了物理化学小实验。
上至帝王,下至黔首。
有才如鸿儒状元,懵懂如白丁,都沉溺到了这场讲学之中,听得津津有味,无法自拔。
……
“有理,有理!”
悦来酒楼,一间窗户正好对著西市的包厢中。
李世民听得津津有味,连声喝彩。
关於讲学的內容,已有手下向他重复了许多遍,可此时由他亲自来听,便又咂摸出了更多的趣味。
陈修竹倚在床边,望著下头用心讲学的两名陈家子弟,眼中划过一抹满意之色。
隨著陈家传承的时间越来越长。
陈家所积累的財富,知识,底蕴也越来越丰厚。
再加上严苛的家规,清正的家风,陈家子弟也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出眾。
即便是有那么一两个蠢的,也翻不出大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