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点头,小脸红扑扑的,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桃花,眼角眉梢都漾着欢喜,“二皇兄最好了!比御花园里的花还好看,比母后煮的蜜汤还甜!”“哪有你好。”他低声笑了笑,声音轻得几乎像风拂过树梢,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的一缕碎发,眼中满是宠溺,“那……咱们先去哪?别累着了,一个一个来。”“去六皇兄那儿!”她眼睛一眨一眨,像是藏着无数秘密的星星,语气兴奋又神秘,“我还没见过他呢!听说他总待在院子里,不爱出门,所以我特意为他准备了礼物——这个香囊是我绣得最用心的一个,边上用了银线,针脚也最密,连嬷嬷都说好看!”“好。”他轻应一声,神色温和,随即蹲下身来,平视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咱们这就去。不过路上慢些走,别摔着。”他伸手牵住她的小手,指尖刚触到那一片温软,心头便是一颤。那手感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团子,暖洋洋的,又嫩又糯,指尖不由自主地轻轻揉了揉她的掌心。他低垂着眼帘,心中悄然泛起一阵涟漪: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招人疼?天真得像初雪,又倔强得像春风,叫人忍不住想护在手心,不让风吹,不让雨淋。两人一路并肩而行,穿过曲折的宫道,踏过青石铺就的小径。春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廊檐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楚砚昭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讲她昨夜做的梦,讲她新学的绣花样,讲她想给每位皇兄都送上一份独一无二的心意。二皇兄安静听着,时不时低声回应一句,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不曾移开。可刚走到六皇兄宫院的朱红门前,守门的小太监便匆匆迎上来,躬身低头,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二位主子恕罪,六皇子今日身体欠安,天未黑就歇下了,连太医都劝了许久才肯躺下,眼下谁也没见,还请改日再来吧。”楚砚昭歪着头,一脸不解,小声嘀咕:“他生病了吗?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要我让厨房熬碗姜汤送来?”二皇兄心里门儿清——这位六皇兄年纪最小,性子孤僻冷淡,素来不喜与人往来,说是“身体欠安”,八成是懒得应酬,干脆闭门谢客。他不想让楚砚昭难堪,便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语气温和却坚定:“听到了吗?六皇兄在休息。咱们下次再来,等他身子好了,高高兴兴地见,好不好?”“哦……”她低下头,略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光芒,“那咱们去下一个!还有五皇兄呢,他也该收到了!”巧了,五皇弟刚去给皇太后请安,楚砚昭和二皇兄又一次扑了个空。他们刚走到宫门口,就见内侍匆匆迎上来,低声道:“五殿下刚动身去慈安宫了,估摸着得半个时辰才回。”楚砚昭听了,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怎么每次来都赶不上人?”二皇兄站在一旁,袖着手,神情淡淡,也不说话,只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没辙,楚砚昭只好把香囊搁在桌上,兄妹俩转身又往四皇弟的宫里去。那香囊是她亲手绣的,针脚细密,用的是淡紫色的丝线,上头还缀着一缕银丝缠绕的流苏,精致得像月光织成的。她轻轻放在紫檀木案几上,指尖在香囊边缘摩挲了一下,才收回手。二人踏出宫门时,暮色正悄然爬上檐角,风里飘着淡淡的桂花香。这回,总算见着人了!四皇弟正坐在窗边翻一本医书,窗外一树秋海棠开得正盛,花瓣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他听见脚步声,抬眼望去,眸光微动,合上书,站起身来。“灵儿?怎么来了?”四皇弟没想到她会亲自送香囊来,更没想到二皇兄竟也跟在后头。他目光落在二皇兄身上,略显惊讶。谁不知道,二皇兄那性子,清冷孤傲,连御前侍卫都懒得哄,平日连宫宴都极少出席,更别提陪个小姑娘跑东跑西。可今日,他却默默站在楚砚昭身侧,像一尊沉默的影子,守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四皇弟不爱说话,可心思细得跟针尖儿似的。别人动动手指,他就能猜透十层心思。宫里谁对谁使了眼色,哪位妃嫔在背后说了什么闲话,他都清清楚楚,却从不点破。他只冷眼瞧着,像块没温度的石头——只要不牵扯到他头上,就当没看见。可今日,他目光在二皇兄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悄然收回,心底却轻轻动了一下。“四皇兄,”楚砚昭笑着走近,从荷包里取出一只青玉色的香囊,“这是我给你做的,闻着像松林间的晨露,你:()重生奶团小公主,绑错系统旺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