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颠簸的马鞍上,他想要完成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匪夷所思的插入式做爱。
天呐,他是怎么能做到这样的姿势的啊!
鹿清彤的脑中一片空白。
那过于有力的臂膀,轻轻松松地就勾住了她的腿窝,将她的双腿抬起、分开,让她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悬空在他的身前;那过于有力的双腿,如同在生了根一般,牢牢地夹住马腹,让他在高速奔驰的马背上依旧稳如泰山;还有……还有他身下那过于可怕的、滚烫坚硬的……那个……
鹿清彤感觉自己的下身是一片赤裸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裙子和亵裤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或许是梦境本就荒诞,又或许是早被他不知用什么手段给剥去了。
她只感觉到,冰凉的夜风吹拂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内侧和臀瓣,而与这片冰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抵在她身下那滚烫的物事。
从被他猥亵玩弄,到下身赤裸地被他顶住入口,这中间仿佛完全没有过程。
她就这么突然地、毫无准备地,被他调整成了一个完全敞开、只能被动承受的姿态。
那根灼热的、狰狞的东西,正精准无比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地抵在她那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顶端不断泌出的滚烫液体,正一点点地濡湿着自己最娇嫩的软肉。
她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她的视野里只有他坚实的胸膛和前方飞速倒退的夜景。
她只能通过身体最敏感处的触感,来惊恐地感知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被牢牢地固定在祭坛之上,在完全看不到行刑过程的状态下,只能无助地、战栗地,等待着那无法避免的、即将贯穿一切的野蛮入侵!
怎么会这样嘛……
这完全不讲道理。
将军,你让我好失望……
梦境中的鹿清彤,在无边的羞耻与恐惧中,竟然生出了一丝荒谬的、绝望的失望。
在她心中,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此刻的行为,与山野间的恶霸强徒,又有什么区别?
她有点想看看自己下身现在的情况。
哪怕只是为了确认这荒诞的一切。
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怎样的一个东西进入的。
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又带来奇异酥麻的物事,到底长什么样子?
有多粗?
有多大?
可是,一切都好模糊,她什么都看不到。她被他禁锢着,只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体温和力量,以及身下那恐怖的、硬邦邦的触感。
将军也不和她做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他的沉默,比任何淫言秽语都更让她感到害怕。
这让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被他用来发泄欲望的、没有思想的器物。
这无边的恐惧与沉默,是如此的熟悉。
就仿佛此刻,她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山间小地,被那群面目狰狞的响马剥光了衣服,按在地上,准备肆意凌辱……
这个念头闪过的下一秒,她竟然真的回到了那个山间小地上。
身下坚实温热的马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粗糙的、带着碎石的土地。
耳边呼啸的风声不见了,变成了几道粗鄙不堪的、充满了淫邪意味的哄笑。
身后那带着皂角香的怀抱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按住她肩膀和手腕的、肮脏而又粗暴的大手,以及扑面而来的、令人作呕的汗臭与口臭。
她惊恐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而那个满脸横肉的响马头子,正一脸狞笑地跨在她的身上,解开了自己那肮脏的裤子。
不……不!
梦境发生了扭曲和融合。那匹白马,那个将军,那场在月夜下荒唐的追逐,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最原始、最纯粹的恐惧和绝望。
她又回到了那场噩梦的开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