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一下子就将话题高度上升到了一个新指数。
策略?
没有策略全是感情。
谁让他的好感度一开始就处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爆满状态,怎么甩怎么坑怎么嫌弃都没有用,好感度都是爆满的,一点都不带掉。
我想了三天三夜也想不明白这么高的好感度是怎么来的。
他要真是我前任……
为了在乌托邦军校能够做个彻头彻尾的小白花,我用了些手段把前任男友们都断了个一干二净,还是不会留下把柄的那种干净。
俗称好聚好散。
毕竟我可是要在乌托邦军校开始我的新生活,当然要和之前的生活说拜拜了。
合格的前任就是要像死了一样,我的几个前任们都做到了。
这家伙是怎么找到我的。
对于这种难缠得不得了的角色,他要和我打感情牌,那我就和他打一手感情牌。
闻以序脸上的笑容立刻维持不住了,他嘴角颤抖,原先还称得上算是美观的笑容——五官寡淡,嘴唇是唯一的亮点——痉挛般地抖动了起来: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我没有笑,扶着尚未退烧的额头,头疼得想死。
把空了管的营养液放在最近的桌子上,抱着膝盖,额头上的水还没有干,糊成一撮一撮,挂在脸上,脸上也还有水汽,眼下的乌黑——
展示出的一切无一不在卖惨,连声音也虚弱无比:“只是?”
情绪看似全无,实际上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我正在用所有动作言语演绎什么叫:
真正的失望不是大吵大闹。
没错,闻以序,我给你你想要的感情,但却是名叫失望的情绪。
闻以序使用了[慌张]牌:“只是只是——”
我使用了[冷漠]牌*3,微微叹气,仰着头,看天花板上冷白的光,筋疲力尽道:
“我累了。”
闻以序难以招架[冷漠]牌,掀翻牌桌: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这人会不会玩牌啊!玩不起!我闭上眼,陈述事实:“……闻以序,我在发烧。”
“滋啦。”
一股烧焦味传来,医务室不是不许除了医务老师以外的其他人点火吗?谁这么光明正大明目张胆明知故犯!我疑惑睁开眼,便看到那张小小的2寸照片的边角在缓缓燃烧着。
烧焦的边缘,和摇曳燃烧着的橙红火焰。
以及缩成小点的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