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抖抖抖:“你要不要跟我一块进去说不定你就知道了。”
警官连连摇头,十万分拒绝,我遗憾害怕且怂地打开了监狱门。
里面的人缓缓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熟悉的C形的笑容。
“一一……你来啦……”闻以序抬起头,他是被锁在一个类似十字架铁板子上的,双脚并拢着被锁着,双臂被拉开锁着,只有个脑袋自然垂落。
我**,我又打了个寒颤。
联邦警局的人很会看人眼色,一看到闻以序是被陆恩整进来的,马上,证据都还没有到手,就给人安排了到处漏风的监狱单人房。
巨大的镣铐给人的手腕上套了一副,脚腕上一副,脖子上又是一副,脸上还有个止咬器,身上还是那身破破烂烂的黑色卫衣,连囚服都没人帮忙换。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闻以序是什么恐怖的会变成怪物的狮子人呢。
但他一笑,我就感觉,这装备还真有道理。
空气里是透心凉清飞扬的薄荷味信息素。
闻以序挣扎着想要看清我,大大的兜帽遮着他的半张脸,他一开始根本没有看清我,但他闭着眼睛也能喊出我的名字,身上的卫衣为了方便做手术,所以被剪得更开了些。
边缘的衬衫上依然沾着血迹,露出的胸腹上是缝合的线。
联邦是这样的,就算是注定要被判死刑的犯人受了重伤,那也得叫最好的医生来治疗,然后再“砰——”的一枪送人下地狱。
或者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幸运点是前者,不幸运就是后者,闻以序的运气就不怎么好,是后者。
线条缝合的技术十分精细,密密麻麻如衣物的针脚。
他一笑,身上的伤口就跟着被牵扯,血跟着渗了出来。
顺着胸腹肌理一点一点缓缓往下滑。
奇迹般的,被扯开的伤口犹如千万蠕虫蠕动着要重新合上。
伤口看起来都像是有生命,是活着的似的。
……
草草草,这也太吓人了!!!
我皱了皱鼻子,虽然已经闻过了许多次闻以序的信息素,脖子上也缠着能隔绝我自己信息素的绷带,但我怎么说也是Alpha。
上次是因为精神太过恍惚所以无视了他的信息素,再上次,好吧,是我准备把人埋进土里给人立坟的时候,精神状态确实也不怎么样。
但经过了短暂的修整,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没有前面两次那么差。
这里又是最烂的监狱单间,没有空气流通装置。
脖子后面的腺体在看到闻以序渗血的伤口的时候就开始发烫了。
我扭曲着双腿,关上门。
扶着隔离我和闻以序的铁栏杆,坐在他的面前。
闻以序的嘴角咧得更开了。
我流着冷汗,清凉的薄荷味一点都t不能带给Alpha凉爽的感觉:“闻以序,你是故意的?”
不是,为什么Alpha和Omega的腺体不能由自身控制!我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时候搞什么立正,但身体和灵魂就像是分开了一样。
一边灵魂在痛苦地喊着好可怕好吓人,一边身体又在嚷嚷好好闻的信息素我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