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转换药剂只对Alpha和Omega有用,这样还是进行了几千例实验后得来的结果,Beta想要使用外界手段改变自己的性别,在没有腺体的情况下——
简直难上加难。
我就说为什么你们上城人生的孩子基本都是Alpha,除了斯图尔克家族以外,排行前七的家族领导人统统都是Alpha,原来里面还有人不是天生的。
……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工作量明显降低。
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其他和我本职没有什么关系的工作。
只是谢枕弦单独划给我的工作。
相比从前只能接触到的非机密文件,现在到了我手上的资料涉及到的地方越来越深,我能问的问题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深,比如他一直在怂恿撺掇我去领导1762。W实验室的相关事宜。
脖子后的腺体刺拉拉的疼,像是又梦回了那场实验。
跟着谢枕弦好处是实打实的,但他对我的重用实在非比寻常,简直就像是真的马上要死了所以抓紧时间马不停蹄一刻也不能放松地培养自己的传承者一样。
谢枕弦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一个满意的徒弟?
我托着下巴看向他。
谢枕弦保持着倚靠在办公椅上的姿势,抱着怀里的保温杯,即使病七侵入五脏六腑,那妖冶的黑眸闪烁着的光芒也没有丝毫改变。
他总是病得很重。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呢?时一。”谢枕弦笑得眯起了眼,但唇角只是轻轻弯起了一点点弧度,细边镜框后是一派运筹帷幄的老狐狸相。
啧,心机深沉,但谢枕弦身上的价值实在令人兴奋。
我正儿八经地拿出了给自己打狗链的架势。
“既然这样……好的,老师,”我托了托鼻梁上经由谢枕弦提醒后带上的平光镜,目光看向我在走之前拍摄下的照片,“这份工作我就接了。”
实验室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暂时性性别转化药剂。
***
办公室中的谈话还在继续,师徒二人聊得十分尽兴,忽略两人惨白的脸色这场面也称得上是其乐融融,但独自坐在等候室的坎贝尔听着藏在名片上的窃听器面色变得深沉。
她是谢枕弦新收的弟子?为什么没有听谢枕弦提起。
原先只以为是给她找了个兼职工作……
如果不是他自己意识到了那两个人之间过分亲昵
“真是的……”坎贝尔摘下细边眼镜,“再怎么不重视我这个弟子表面功夫也得做好啊。”他呼出了一口气,捏了捏自己同样高高梳起的马尾发尾。
坎贝尔并不是贵族出生。
而是在孤儿院时被谢枕弦看中,收在身边跑腿的小杂役。
直到成长了些许才被谢枕弦收作徒弟。
为了荣华富贵他确实是使了一些小手段。
谢枕弦早年眼高于顶,眼中只能看到他自己,坎贝尔就投其所好,比如将头发留长,比如带上相似的眼镜,比如模仿学习谢枕弦的言行举止,这是值得的,他从此确实荣华富贵,被谢枕弦挂在了某t个世家贵族名下,不必操心生活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