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荨说着又挣了只手出来,捂嘴笑道:“偏巧掌灯的玉柳冒失进来,见到又是血又是精的糊了一地,还以为允竹给做死了去,惊叫之下吓着了鹏鸟大哥,大哥便连她也给。。。。。。也给疼爱了!”
青龙不可置信地看向翱伏,耳边却听香荨继续道:“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鹏鸟大哥龙精虎猛。。。。。。”
两位神君的目光一齐投了过来。
香荨惊觉犯了忌讳,连忙改口:“呸呸呸。。。。。。瞧这破嘴胡说些什么呢!奴家是说鹏鸟大哥身强力壮,能看上允竹和玉柳也是他俩的福气,毕竟族内听说这事儿都羡慕得要命呢!”
说罢,香荨抚鬓浪笑了起来,不过一瞬,又蹙起眉头叹气:“神君哪,咱们魅鹿族虽然以色侍人,但对孩子们也是十分疼爱的,玉柳倒还好说,姑娘家嘛,承恩受宠那是天性,可是允竹。。。。。。”
“男儿到底不比姑娘,行欢之前需得做足了准备才好,这次即没用药又没用膏的,鹏鸟大哥火力旺盛,那一番戳弄,啧啧啧,实在是难为孩子了!”
说着抬眼看向青龙:“可怜允竹到现在还下不来床,奴家想这事儿毕竟与大哥有关,所以就私心留他在这,总得等允竹醒来两人见上一面,也不辜负了这孩子的一番辛苦!”
青龙听明白了缘由,脑袋里却围着“药”、“膏”两个字打转,想要打听又实在不好开口。
他斜眼瞟向白束,见他拎着串铃铛玩得认真,再看向翱伏,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如今连这傻鸟都开了荤,还被夸得勇猛无比,可怜自己龙根雄壮,却。。。。。。
翱伏被他盯得不知所措,脸上红得快要烧起来一般,连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才好,慌乱间只能向白束瞟去。
这一瞟可激怒了青龙,他大声暴喝:“往哪儿看呢?找死啊?”
青龙心里窝火,雄性之间莫名其妙的攀比,和枕边人被淫棍注视的愤懑实在是激怒了他!
虽然这些感受完全是师出无名,他却浑不在意,甚至是有些埋怨地与白束对视。
白束手里的银铃被吼得一坠,发出“叮铃铃”的声响,他看向青龙,眸子里飘出些不耐烦的神色。
青龙继续瞪眼。。。。。。
直到看见白束小指上勾的那串铃铛。。。。。。
嘶。。。。。。眼熟!
香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位小公子!”
她不知白束身份,还以为是青龙养的娈宠:“欢喜铃可是好东西,恩宠不断铃响不停,最能怡情助性,小公子若是用了,必能让青龙神君乐不思蜀,欲罢不能!”
“啪”地一声,铃铛被扔进了一旁簇拥的花盆里。
青龙恍然大悟,难怪觉着眼熟,原来是在潭底的壁画上见过,长长的一串铃铛,竟有大半都塞入了。。。。。。塞入了。。。。。。
“放什么屁呢!”
青龙往花盆里瞟了一眼,嘴里说着斥责的话,语气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儿狠劲,“这位是白束神君。”
香荨的眼神晦涩不明,像是对什么了然于胸。
她给白束问了安,又冲青龙挑眉道:“两位神君怕是还没有尝试过它的好处,不如让奴家来演示一番,试过一次就离不开它了呢!”
说着又从毯子里爬出来一些,刚露出肩膀,便被一股力道给塞了回去。
白束被铃铛脏了手,不耐烦再跟他们打哑迷,他在青龙袖子上擦了擦,看向香荨道:“魅鹿族长香荨?”
“回神君,奴家正是!”薄毯骤然变得千斤重,压得香荨不能起身。
“抬起头来,有话问你。”
香荨喘了两口才勉强抬头,目光攀上白束脸庞又不自觉垂了下去。
“你可知道翱伏身份?”
“知道。。。。。。奴家知道!”这一问便让香荨冒了冷汗。
神使出来办差事,打的是神君的旗号,若是犯错也只有神君能罚,这是四海皆知的道理。
此次事件里,就算香荨所言句句属实,那也应该上报青龙,由他来还魅鹿族一个公道。
但是,不经过青龙同意便将翱伏私禁起来,这便是犯了大忌讳,倘若众妖族寻着由头借机效仿,不说翱伏以后办起差来寸步难行,神君的颜面又被放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