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我有事?”颜辞擦擦眼睛,抹了一手水。
“……怎么不锁门?”【安德烈娅】下意识攥紧把手往浴室里望,仿佛没想到颜辞会在房间。
“没必要。”女生将沾湿的发揽至耳后,满脸莫名其妙,“冲冷水清醒一下罢了。”
她既没谴责议员的行为,又没明说原因。
“【艾伦】进过你房间。”实在尴尬,女士只好甩出这么一句话。
“他来拿糖吧,我同意过的。”往外走的路被挡住,颜辞只能在浴室门口站柱,“您需要的话也可以来拿。”
罕见地没有笑脸,女生几乎把“您还有什么事么”写在脸上。
【安德烈娅】无话可说。
“……你小心一点。”
留下话,她逃似的离开了。
‘?’
颜辞总感觉这个场面有点熟悉。
‘……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
不对!
她不就拿湿毛巾擦脸水滴身上了么?
‘算了算了。’
还好,议员没发现,她藏在袖子下的手攥着东西。
电子钟显示时间16:53。
马上就到备餐时间了。
‘时间紧迫,能推多少推多少。’
颜辞站在梳妆台前拆开信。
‘不锁门拿罪证出来,刺激。’
‘……“诚意”?’
这封信的内容没有一点有效信息,她只能确定这时,罪行已完成。
‘容我想想,海伦娜·莱特……’
名字落上草稿纸,紧随其后的是其身份。
“海伦娜是工人代表。”
62%
准确来说,这是她曾经的身份。
报纸上,海伦娜辞职是因为中了彩票大奖。
‘跟工厂有关的案子……’
‘厂长菲奥娜·海默——海默夫人因机械故障被卷入其中。’
被害人的名字落上纸。
“母亲的死,跟她有关。”
63%
‘凶手和死者,应该还差动机和手段。’
颜辞圈起“工人代表”,又在旁边写下“机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