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踪的罪证这么告诉她,哪怕她一再告诫自己那个人未必还在她的房间。
她的“安全屋”已不再安全。
‘是她拿了吗?’
‘她怎么做到的?’
‘……我会死吗?’
微不足道的温暖不配跟生死相提并论。
顷刻,她作出决定。
深呼吸一口气,【海伦娜】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电筒,滑开衣柜门。
取下挂起的衣服,她按住侧方许久,松手。
暗门弹开。
机械师进入,关门。
手电电池命不久矣,打出来的光只能看清很小一块。
傀偶,该派上用场了。
——
地下室。
【海伦娜】取出未开封的矿泉水。
“来做什么?”
议员的声音让她下意识准备反击。
“……你现在对我没威胁,我没必要对你动手。”【安德烈娅】流露出些许无奈。
“是吗。”【海伦娜】不予置评。
刚好,也算有人帮她做不在场证明了。
机械师歇了现在上楼的心,走向货架。
“泡糖水?”女士挑眉,似乎有几分惊讶,“生日不找点蛋糕之类的?”
“【拉维妮娅】想过,但是没烤箱。”【海伦娜】侧身,显然不信议员的话。
“你们关系还不错。”
“可能吧。”
“【海伦娜】。”
准备离开,女生又被女士叫住。
“你不会心软了吧?”
本来打算回头,听见议员的问题,机械师径直往楼上走。
“你想多了。”
心软?
呵。
她的傀偶,已经找到合适的凶器了。
一心二用,【海伦娜】本人在地下室拿东西,被操纵的傀偶从房间窗户翻出,顺着逃生梯滑到小花园,随后前往礁石海滩。
只有纽扣作眼睛,傀偶的视野并不清明,她看不太清周围的环境。
意外地,那座石堆还没倒塌,尖锐的石块仍停留在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