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压下不久的易感期又有復发的徵兆,几乎用了所有意志力才控制住。
抬手,將寒瑾脸上的眼罩掀开。
“阿瑾,说,喜欢我”
刺眼的光让寒瑾闭上了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
面前坐著轮椅的男人侵略性极强,隱忍爱意的眸子死死盯著他,等他开口。
寒瑾闪过挣扎,又被恐惧压下,乖顺重复。
“喜欢你”
“谁喜欢我?”
“我、许寒瑾”
“喜欢谁?”
“喜欢、商扶砚”
“连起来说”
“许寒瑾喜欢商扶砚”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哪怕是被引导说出来的,商扶砚还是控制不住,將人拉出来吻了上去。
寒瑾仰著头,清冽的梅香不受控制,缠绕而上,引诱出商扶砚的信息素,不像之前那样针锋相对。
“小叔”
微微颤抖的声音拉回了商扶砚失控的理智,舌尖舔抵,不舍离开。
“嗯,我们继续洗”
衣服因为刚刚全湿透了,他也没管。
为寒瑾擦了沐浴露冲洗一遍,用乾净的浴巾將人包裹,重新送回床上。
床单被子都被机器人换了新的,暖暖的阳光味道,让人昏昏欲睡。
咔嚓——
寒瑾半瞌的眼睛瞬间睁开,被绑住的手挣扎了下。
“商扶砚,我没动,你……”
他突然发现,刚刚只答应会每天给他洗澡,陪他说话,可没说不会继续绑著他。
商扶砚重新將眼罩给他戴上:“嗯,今天很乖,明天我再来看你”
“商扶砚,不,小叔,可以不关著我么?我会听话,求你”,那声音有些可怜。
商扶砚不为所动:“阿瑾是想惹我生气么?”
寒瑾急忙否认:“我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