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记者双眼放光的拍照,低声说道:“天,这简直是行为艺术。
罗秉文微微躬身,让老者將哈达掛在自己脖子上。
“这条哈达,“老者郑重地说,“是用三百六十五根丝线织成,象徵草原上每一天的日出日落。”
记者们疯狂记录,有个艺术评论家已经掏出笔记本电脑现场撰稿。
网络时代,新闻的发布早就就不是需要时间印刷的纸媒时代了,各大媒体都有自己的线上网站,实在没有的,也在某音等短视频媒体上有自己的帐號。
罗秉文也发现,在哈达的边缘,有一行小字:“献给画出草原精神的画家。”
这是·——
这恐怕不是这两天才知道自己画的消息吧?
在乌兰巴托展出的时候这群人就有人去了那边吗?不然一两天的时间可赶不出来这样的作品。这条哈达做工很精美,和罗秉文以前收到的完全不同。
蒙古人献上哈达以后很快就退走了。
“罗先生,“一位法国记者忍不住问,“您现在是什么感受?
“很开心,我能画出这样的作品也是因为有这样的一群人存在,我很感激他们,也很感激画里的小女孩,他们都是很可爱的人,在和艰苦的环境做著斗爭。”
草原艰苦吗?
是的,哪怕是內蒙,环境也是艰苦的。
华夏很大,当然有一些地方可以被称为苦寒之地,冬天零下几十度,夏天乾旱无雨,缺水少食,但总有一些人艰难的定居在这里。
这种精神,对抗大自然的精神,也是罗秉文在画中想要表现的。
记者群里窃窃私语。
一位记者突然高举平板:“罗先生!《亚洲艺术评论》刚把您的作品评为本世纪最具文化穿透力的油画!你有什么想法吗?”
《亚洲艺术评论》
罗秉文不由看向贝克尔。
这个杂誌是贝克尔找来的,就和他说的一样,这个媒体果然比较友善,採访的时候就很好说话,现在应该是新闻稿出了?
罗秉文不知道写的什么,但一定有很多吹嘘。
贝克尔用手顶了一下自己的金丝眼镜,笑著用手压了压现场,说道:“诸位,这就是罗的魅力,让民族的变成世界的,让草原民族的穿透力打通文化的隔阁。”
罗秉文穿著简单的休閒装,带著墨镜,脖子上是蓝色的哈达。
他刚在艺术杂誌拍了封面,整个人现在都是非常精致的状態,墨镜还挡住了一部分的顏值。现在发现大部分记者都在拍自己,还主动取下墨镜。
“哇!”
“好型啊,靚仔!”
闪光更多了。
几人往前走,巴特尔也找到了自己在香江的定位,保护著罗秉文从工作通道走进亚洲协会中心,里面的画展还在举行,观看的人络绎不绝。
欧月灵鬆了口气,说道:“真是惊险,他们都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一些正常的採访。”
欧月灵的英语还是不算好,虽然这段时间也有在用心的补课了,但还是差了一点,记者们抢话的时候语速很快,她听不太懂。
“是好事?”
巴特尔说道:“当然是好事,內蒙的协会来给罗哥献哈达了,看来我们內蒙也有很多人知道了这幅画。”
“那就好啊,文哥这幅画真的要火了!
罗秉文没参与他们,自己用手机登录了微博,看有自己的词条没有。
微博都没上过,还敢说自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