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车厢里面的其他人也有感兴趣的,连忙问。
“后来景区赔他一条新裤子唄,不过確实猿道比鸟道危险十倍,我是不敢去,但去了回来的人都觉得鸟道只是个小问题。”
“翠云廊到了。”
罗秉文一下车,发现这里没太阳。
好吧,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確实也有一些光线顽强的突破了密集的树叶的围堵,从缝隙中透了出来,形成了斑驳细碎的金幣。
翠云廊?
不,金幣廊。
这里有很多有年份的柏树,说不定周边某棵树上就有歷史人物的痕跡。
“帅哥,往旁边靠靠。”
罗秉文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大爷拿著比命长的长焦,上衣的摄影口袋里面还有至少三支的镜头,活像个人间兵器。
这配置?
罗秉文顿时肃然起敬,连忙给大佬让路。
他现在背著一个包,里面有无人机和素描纸,画板,手上拿著一个尼康的新机,虽然说是单位的东西,但罗秉文总觉得这相机还没经过磨合。
还是全新状態。
但他的短炮也比不过人家的长枪啊。
不知道大爷要拍什么,但给大佬让路准没错。
“哎哟哟,看看这颗带著红领巾的柏树,帅得就和学过站岗似的,长得好標誌——“
罗秉文也跟隨者他的视野去看一棵树。
果然生得笔直,中间的枝丫被阳光投入成一个三角形,活像带著个红领巾,然后罗秉文只听得相机咔咔咔的响。
嗯,看来这个大爷是连拍派的。
只要我一直按,那么总有一张照片能用?
罗秉文摇摇头。
道不同不相为谋,走了。
老人喜欢拍树,但罗秉文拍地上的『金幣”,视角不同,但总的来说,还是在拍摄光的样子,
毕竟摄影就是光的艺术。
找了一块空地,罗秉文飞了一趟无人机。
虽然剑门关的风很大,但现在的无人机特別发达,一般情况下的风是吹不动无人机的,而且他有飞无人机的审批文件。
这东西在剑门关很难弄到,不飞浪费了。
杜雨晴拍完了罗秉文走猿道,现在该她离开玻璃桥了。
但她离不开了。
站在原地双腿发抖,头高高昂著,不敢看下面,但嘴里依旧说道。
“说我恐高,我哪里恐了?我刚才在这里直播了一个小时,你们看我恐吗?”
她不敢看脚下,只一步步往玻璃桥边缘走去。
弹幕上滚动著:“你往下看看啊。”
“弹幕:走个玻璃桥头仰得跟天鹅似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给我往下看!”
“弹幕:主播脖子再仰就要断了,建议买个颈椎保险”
“弹幕:笑死,玻璃桥下面风景多好啊,你倒是看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