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起身,从袖中摸出三枚铜钱。
“眶当“一声,铜钱落在石桌上。道长低头看了看,突然笑出声:“妙啊!乾卦变大有卦,你这人註定要靠手中笔墨吃饭。“
“嗯,这確实,我是画家。”
之前丁队长也说过了,这到没事什么,罗秉文等著看后续。
罗秉文也凑过去看,只见三枚铜钱两正一反。
“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交动。”道长把铜钱收回袖中,“你最近应该要画什么打作品,应该很有顛覆性,这幅作品会让你体验到所有。”
“所有?”
这时候丁磊的声音从远处过来,他喊道:“罗老师,无人机找到了,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太阳下山了山里路滑,不好走。”
不等罗秉文回答,道长就继续说:“你的名字还有讲究,秉文秉文,秉持文脉,你的手除了作画,以后应该也会作文字。”
哦哟?
有点意思。
罗秉文正好想写本书什么的。
乾脆就坐下来,和钟道长两人对著坐。
他说道:“我是个画家,道长怎么会认为我会写文字?我对这行一窍不通。”
钟道长把铜钱往石桌上一扣,笑呵呵地说:“我看你的面相,是个大富大贵的,坐什么什么红火,你名字带秉文,肯定也能在文学上走出自己的痕跡。”
罗秉文乐了:“您老还会看相呢?
3
“不是看相。”钟道长慢悠悠地从石桌下抽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指著上面一篇专访说:“十天前的《巴蜀文化报》,你说打算出一本外蒙游记。”
罗秉文凑近一看,还真是自己上个月的採访。
当时他接受了很多媒体的採访,这巴蜀文化报还真不记得,他也不记得自己和谁透露过自己正在整理游记的事情。
好吧,钟道长在罗秉文眼里的高人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你有想过隱居的想法吗?
罗秉文听得一愣,刚要追问,丁磊已经带著队员走进了院子。无人机虽然沾了些泥土,但看起来没受什么损伤。
只是叶子坏了,电池掉了,都是很小的伤。
不愧是大厂作品!
丁磊又说:“那我们就走吧,这手机刚才也有人打电话来问,我就一起带回去了,嘿嘿,这回我到是捡了个便宜。”
大家按照原路返回。
確实有一条更近的路,但奈何他们的车还在原路的那个坝子里面呢。
罗秉文也跟著走了。
钟道长授著鬍鬚,欲言又止。
看罗秉文的身影都要走看不见了,他才大声问到:“罗先生啊——“
罗秉文回头看著他。
长了一下,说道,“你看我这道观,清静自在,风景也很好,应该是你们画家喜欢的地方。”
“嗯,確实环境很好,空气清新,很幽静。”
“是啊是啊。”道长眼睛一亮,连忙接话,“这山里空气好,水也好,最適合———”他突然咳嗽两声,“最適合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