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工棚里面的几个人往外一看,好傢伙,一大堆的车浩浩荡荡的拐进了老路的路口,只有一些本地牌子没动。
他们深刻的知道那是一条什么路。
“什么东西!老张!快来看!”安全员扯著脖子喊,他帽子都没戴就冲了出去,另外一个安全员听到声音也刚出来,看到后也目瞪口呆。
“疯了吧?这条路平时走的人就少,怎么一下子开这么多车过去?”
“別走那边,这里等个把小时就通车了!”
“那是通麦老路!”
这时候跟著的一辆车刚好过来,看有人拦著就开窗问:“怎么回事,老路不能走?那边也堵车?”
“走那边要更慢,而且路不好,不安全。”安全员说道。
“通的?那就行了。”
这司机是寧愿一直开车而已不愿意堵,堵著差点把他焦虑症给堵出来了,於是关上窗户往前开,后面的车也纷纷跟上。
安全员见状也不拦了,忧心的退回来。
这条路確实是通的,也確实能开,但如果通麦老路真的好走的话,那么国家为什么会费心费力,了重金修建这个通麦特大桥呢?
而罗秉文的视角,这条路越开路越烂。
也不知道开到了什么东西上,suv猛的顛簸一下,水杯架上的矿泉水都飞了起来,盖子也不是很严实,飞溅出来的水糊了他一脸。
他开得艰难,很多复杂的路况都不好躲,但前面的霸道却稳稳噹噹的,尾灯在尘土中忽明忽暗。
“不对啊。”
他抹了把脸,后背发凉了。
还没等他多想,转过了一道急弯,眼前的场景就让罗秉文吸了一口凉气,背后彻底凉透了,冷汗直冒。
路的一侧是几乎垂直的峭壁,鬆动的石块时不时滚落,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流速很快的大江,浑浊的江水在百米下方咆哮。
前面的车也慢了下来,但依旧往前在开。
罗秉文不敢停。
后面还跟著车呢,而且不是一辆两辆车,而是一样望不到头的车队。
哥,我错了!
这是近路吗?
这是什么近路啊!
罗秉文觉得还不如在通麦特大桥前面等著呢,至少他吹著空调,躺在座位上,玩著手机,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而现在前面的车似乎也觉得不对了,他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往这边走,但怎么忽然跟来了这么多人?
大哥也出了一身的汗,他敢走这条路是艺高人胆大,以前没大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开,而且那时候车多,开得比现在困难。
但身后的那些车肯定有没接触过这种路的。
所以他也开得很慢,生怕自己一溜烟跑了,让后面的这辆车当了头车,到时候也不知道会把人带到什么地方去。
后面的车也都看到了悬崖公路的场景。
立刻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有人打开窗户大喊著骂娘,声音就连罗秉文这边都清晰可见,也有些新手司机不敢开了,想后退,但又被后面的车堵著,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