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秉文有点兴趣了。
现在的年轻人他不懂,但他那个时代长大的男孩子,谁还没有一个扛枪打仗的梦啊,现在去体验体验坐坦克也挺好。
不过欧亚分界线还是有点远,这两天应该去不了。
罗秉文也休息够了,听够了,笑著和这个艺人道谢,跟著导航找到了滴血教堂,这所该城市著名的旅游景点居然常在老城区的巷子里。
这个建筑很有东正色彩,是彩色的,很精致。
和周围灰扑扑,老旧低矮的房子凑在一起,就像一个漂亮的姑娘站在庄家汉人堆里似的,有种奇怪的感觉。
路过拐角,罗秉文还看到几个带著头幣的老太太在画著十字。
堂外墙镶满了彩色玻璃,阳光透进来,在石板路上投下碎光,像谁把彩虹敲碎了撒在地上。
他凑近了看,墙面上的浮雕刻著圣经故事,人物的衣褶用金箔镶边,风吹过的时候,金箔反光晃得人眼睛疼。
“亚歷山大二世遇刺的地方。”旁边有个举著相机的游客正在和朋友念叻,“当年就在这石板路上流了血,后来特意用红大理石铺了块地,你看—。。。“
罗秉文顺著他指的方向看,教堂门口的石板中间果然嵌著块暗红色的大理石,被游客踩得发亮进了教堂更热闹。
罗秉文没有在这里久留,在门口的小摊上买了张明信片,又买了个冰箱贴。
毕竟他觉得这个建筑还是很有特色的,他旅游的时候收集了不少的冰箱贴,蓉城的冰箱上就贴了很多。
这东西也没多大用,就是贴在你经常看到的地方,让你有那么一点回味罢了。但这种回味就是罗秉文这样喜欢旅游的人所喜爱的。
买完纪念品,离开教堂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
按理说,他很少在国外的傍晚了还在外面乱晃,但在俄罗斯他就有这种胆子,尤其是在防卫比较周全的大型城市。
远处探头探脑的几个保鏢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隨便找了一家餐厅吃了一份本地的乌拉尔饺子,这种饺子那叫一个皮薄馅大,配合一杯冰可乐,这一天算是完美结束了。
去了很多地方,听了歌。
回到酒店,罗秉文先给索菲亚发了一个教堂的照片,然后又在前台给父母寄了明信片,之后就躺在床上开始想自己的窗边少女创作完是什么样子的。
列宾的那一幅已经到他手上了,正暂时存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这种贵重的东西他没可地方放,
就是想看的时候比较困难,所以罗秉文现在確实很想有一套自己的大房子,最好是带大画室的,他没旅游的时候都比较宅,不爱出门。
第二天一早,伊万找来几辆车停在酒店楼下,他们准备出发去工坊了。工坊位於城郊的一片白樺林中,车程约四十分钟。
开车的是伊万,他看了看后面跟著的几辆车,笑了一下,说道:“彼得罗夫先生真的很看重你的安全,居然有这么多保鏢。”
“怪我,我以前也不知道俄罗斯的治安怎么样,有点不想来,彼得罗夫先生就给了我一个组的保鏢,这回来也是。”
“嗯,好把,我们国家还是很安全的,比起很多欧洲国家来说。”他似乎不想说治安的问题了,换了个话题说道:“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好,“罗秉文看著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这座城市比我想像的更有趣。『
“今天参观完工坊,如果时间允许,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欧亚分界线。“伊万说,“那可是游客必去的景点。“
“哦?我正想去,昨天我听人说了这个地方。”
两人聊了一下欧亚分界线,导航忽然提示要进小路了,然后车队穿过了一个林间小路,最终停在一栋经过现代化改造的传统木屋前。
负责人早就等在木屋前面了。
工坊负责人热情地和罗秉文握手:“您就是罗先生吧?您在威尼斯获奖的视频我们反覆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