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秉文要离开了。
安德虽然是彼得罗夫的孩子,但他对商业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哥哥姐姐都是有能力的人,他不也不需要去承担什么责任。
他就像常人口中的宅男一样,喜欢在庄园里面待著。
罗秉文在这里住了很久,经常可以陪他玩双人的游戏,那头他养的熊也完全记住了罗秉文的味道,现在真成了一只西伯利亚大仓鼠。
“什么时候走?“安德问道。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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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秉文放下餐刀,“画廊已经给了我巡展方案,就在明年,双年展结束以后,我不能再继续休息下去了。”
“那你在俄罗斯也是能画的嘛。”
“我已经在你们家打扰了很久了,再说了,我父母也想我了。”
说道这里,安德也不劝了,嘆了口气。
晚上,罗秉文在自己房间玩游戏。
嗯,回家是回家,游戏还是得玩的。
系统让他的各种反应,手速什么的都回到了巔峰的时候,甚至还有超出,那他怎么可能不玩一玩游戏放鬆,享受一下高中的时候都没能享受的快乐呢?
没玩几盘,门被敲响了。
罗秉文以为是安德,毕竟彼得罗夫现在最近一直在外面,没回来,庄园里面会晚上来找他的就只有安德了。
开门,罗秉文还下意识的说道:“这么晚找我做什么?”
结果看到站在门外的是索菲亚,
“啊?”
索菲亚出门了?
不对,还没出家门,出画室了?
“老师,能再加几节课吗?我还没画好。”
“索菲亚来,可是你已经画得很好了,基本功慢慢训练下去总会有质的改变的一天,你不业著急,你才17岁。”
“可是—可是——”
她有好多的,好多的自己喜欢的冒西没和老师分享呢,也有好多好多,藏在心里,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人说的话想和罗秉文说。
但她就是说不出口。
脸都急红了。
罗秉文大概能想到她的想法,肯定捨不得自己嘛,八九不离十,自己也捨不得这个小徒弟,但能怎么办呢?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
“你好好画,你现在画得这么勤快,说不定你开画展的作品会比我先够。”
罗秉文又摸了摸她的头髮。
“放心,我会回来看你的。”
“山,此我等您下次来———。
索菲亚揪著睡衣下摆,声音轻得像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