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您就付个油钱就行。”
罗秉文这种大画家哪能做出开车跑路的事情?
还要什么押金?
“谢了老板,我知道了。”
他接过钥匙,点火一拧油门,引擎就开始轰鸣,听起来很不错的声音,然后就说:“那我走了,应该晚上七点钟左右回来。”
“放心,那时候我店还开著呢。”
就算不开他也想等罗秉文。
大画家租我家的车,租了连续三次,嘿,这件事要是给朋友们说一说,多有面子啊,谁能有机会接待好几次这样的大人物?
他低著腰笑著,目送罗秉文骑车离开。
不愧是大画家,就连背影都这么帅!
罗秉文骑车匯入乌兰巴托的车流,这座城市的汽车基本都集中在这样的城市里,只要一离开城市,那就是摩托车的天下。
乌兰巴托也不大,罗秉文很快就离开了城市,来到草原。
风变大了。
太阳好像也更烈了。
气温不高,但草原毫无遮挡。
紫外线像无形的针,扎在裸露的皮肤上。
一辆摩托车在无垠的绿毯上疾驰,
罗秉文灰白色的风衣被风扯得笔直,猎猎作响,像一面逆风飞扬的旗帜,又像一团急速掠过的草原的苍白色。
帽子压得很低,只露出紧抿的唇线和紧绷的下頜线。
速度很快。
车身在草浪间起伏,划出一道流畅而狂野的轨跡。
这就是很多人喜欢骑马,喜欢骑摩托车的原因,但在城市里面骑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就是得在这样的环境下,在空旷无垠的地方。
如果罗秉文此刻站在路边,看到有人这样骑车飞快的掠过草原,那飞扬的风衣线条,那人车合一、破风而行的剪影,那独行於天地间的孤绝与速度感他绝对会立刻掏出速写本!
太帅了。
素材感拉满,他正愁不知道画点什么呢。
只可惜。
他就是摩托车上那个被风扯得衣诀狂舞、帽子都快压不住的人。
不知道自己正成为这草原上的一道风景。
两个小时后,罗秉文看到了一个蒙古包。
“还好没记错。”
这地方罗秉文来过两次,但在草原上没有什么標誌物,认路是一个比较困难的事情,只能按照一个方向去骑。
虽然说蒙古也有导航,但蒙古的导航很坑,
这个国家的地图信息是不完善的,而且网络覆盖率还低,光用导航绝对不能准確到达草原上的亲友家里。
又了几分钟,罗秉文开车到蒙古包的位置。
门外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