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给自己的作品起名,有好的有坏的,但都比较隨心所欲。而现在不光他关注自己的作品名字,粉丝们也关注。
一幅作品要是名字有內涵一点,价值都会更高。
此刻他还在创作自己来到草原后的第二幅画这幅画就没有之前那幅暴雨这么困难,主体就是草原上两个帅气的身影。
一个是自己,骑著摩托车。
另一个是诺敏,骑马。
构图是罗秉文熟悉的夕阳画,两人奔向夕阳,但一点没有迟暮的感觉,反而是在奔向希望一样,身上被夕阳渡上的边都显得光芒万丈。
能把夕阳画成这样的,全世界都没有两个。
不过罗秉文把自己的精力和思想都放在上一幅画里面了,这幅画在罗秉文看来,只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面耍帅而已。
这样风格的作品他以前也创作过。
《断章》就是这种风格。
不过现在自己是大师级画家,再来创作一幅这样的作品,当然也会有更加好的展现,但到时候参观的人会怎么想,就得看画评家了。
有时候画家创作一幅画的时候真没想什么別的东西。
就和罗秉文一样,觉得这样帅,觉得这样好看,就直接画下来了。
但画评家却总能赋予一幅画很深刻的意义。
叮铃。。。—
电话响起,罗秉文接起来发现是前台的声音。
“先生你好,前台有两个人找你。”
“知道了,我这就下来。”
今天是那达慕的最后一天,也是赛马决赛的日子,罗秉文已经约好了诺敏和乌云其其格,要一起去看比赛。
赛马经过很多场比赛,已经选出最终决赛的七个选手。
贏过罗秉文的格日勒图就在这七人当中。
要是他没进决赛,那罗秉文要不要来看这场比赛就需要思考一下了,和一场比赛相比,他的创作欲可能会更高一点。
画画比看比赛更爽。
但格日勒图在,那罗秉文怎么也得过来看看。
要是他能贏,那预赛的时候自己差点就贏了他,岂不是说明自己也算拿了个亚军?嗯,思想上的亚军也是亚军。
以后和朋友吹嘘的时候,他的底气都更大一点。
在楼下看到了其其格母女两人,他们再次涌入那达慕汹涌的人潮。
决赛的赛场氛围与预赛截然不同。
预赛的时候,旁边的博克比赛正在举行,蒙古人对摔跤的喜欢是超过了骑马的,更多人去看摔跤去了。
但今天没有其他什么比赛,或者说都在之前或者之后。
现在只有赛马。
看台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围栏外也层层叠叠站满了人。
欢呼声、吶喊声、马匹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震得罗秉文耳朵都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