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才有人发出三个问號。
???
然后一连串的问號就发出来了。
7
???
?
??
???
“啊?”
“我—我不记得——”
“找找去——”
还是那句话,十年过去了,如果自己的这些同学还真的保留著他的作品,那他们也值得赚点小钱,应该也没有几幅了。
罗秉文当初销毁了自己家里所有的画,素描稿都是一一的。
但那都是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存货。
外人谁会收藏一张纸啊?
是吧?
现在看来,那些黑歷史应该没多少了吧?
嗯,或许都没了。
罗秉文在群里的这一嗓子,就像是吹了个衝锋號似的,还在老家的赶紧往家里赶,在外地的也给家里打视频。
找画啊!
夏立秋。
名字这么柔美,其实是个男人,在家做点小生意,摆摆摊什么的,卖鸭脖,兔头什么的,閒下来的时候玩玩手机。
这一晚就看到了罗秉文发的消息。
他想起来自己应该也有。
他们高中的时候座位不是固定的,所以他也很幸运的和罗秉文分到过一张桌子以前看来当然是不太好。
但现在都觉得是幸运了。
我和大画家当过同桌,这话说出去,酒桌上的人都会高看你一眼。
而罗秉文高中就是个问题男孩,平时也不怎么听课,觉得无聊了就写写画画,他当时看到有些好看的,也叫罗秉文给了几幅。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收摊回家,刚打开门,就看到老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准备出门,看到他的时候还很惊慌,下意识的问道: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就有点事儿。”
他心里猛的跳了一下,大脑闪过很多画面,但他也没说什么,自己进房间关上了门,任凭外面的女人说什么都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