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多操你几次,然后也给我生一个儿子……”顾倾颜用玉手勾起叶天逸的下巴,腰肢缓缓扭动,“你我都是神体,又有两个古世家的血脉,我们一定生一个天赋非常变态的孩子。”
“我严重怀疑,你就是馋我的身子,想找我借种。”叶天逸忍不住吐槽。
“我就是馋你身子,我就是想睡你怎么了?!”顾倾颜说的理直气壮,“你今天是我的,哪儿都别想去!”
话一说完,顾倾颜直接朝叶天逸的嘴巴咬去,变相地让他说不出话。
“唔……唔……唔……”
顾倾颜的香吻是具有侵略性的,带着几分强势,攥取着叶天逸嘴里的唇舌,顾倾颜用双手捧住他的两颊,臻首下俯,四唇相对,紧紧地粘合在一起。
“唔……嗯……唔……”
被吻住的叶天逸只感觉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带着急促喘息发出的热气,顾倾颜的吻技虽然有些生疏,但粉唇的香甜和湿润柔软的美妙触感,还是让他张开嘴巴,热情回应着顾倾颜的香吻。
“唔……唔……”
“啾……唔……唔……”
“唔……”
两对嘴唇在疯狂摩擦,舌头与娇舌在不停交缠,唾液在混合后被顾倾颜疯狂索取,顾倾颜脸色又变得红润,媚眼稍眯,感受着舌吻相交带来的种种舒服酥痒的美妙快感。
“唔……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有些困难的两人默契离开对方的嘴唇,两人呼吸急促,充满欲望的眼睛对视着彼此,似乎都能从对方的星眸欲醉的瞳孔中看到燃烧的火焰。
“抱我到床上去做吧,我想让你在上面操我……”顾倾颜的美眸里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满脸渴望。
“好……”叶天逸也忍不住了,刚才顾倾颜的激烈索吻又重新激发起了他下腹的邪火,尽管他那坚挺的鸡巴还插在顾倾颜的嫩穴里,但他还是想主动抽插起来。
随即,叶天逸便抱着顾倾颜走进房屋里,把她放倒在了屋子里一座寒玉床上,寒玉床虽冰冷刺骨,但对女子有养肌美肤之效,而且对修为也有好处,世家子弟都会用上,不过寒玉床本身质地坚硬不适合人长时间小憩休息,所以也不适合在上面做激烈的运动。
“唔……啾……啾……”
叶天逸以前入式的姿势压在顾倾颜的玉体仙躯上,他并没有让刚才拔出的肉棒再次插入,而是像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将嘴巴贴在她美艳秀丽的容面上,以炙热的双唇,亲吻着她的雪肤玉颊、秀挺琼鼻、以及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来回不停,最后停留到顾倾颜的眼前,眼神炽热地望着她。
“帮我把身上的裙裳都脱下来吧……”顾倾颜眼波流转间,抬首捧着叶天逸的脸吻了一口,又嘿嘿地笑着,“还有你也是。”
凌乱的衣衫四处散落,有衣带、有仙裙、有绣鞋、有护胸的亵衣、有诱人的底裤、有精致的饰品,更有男人的衣裤,黑金道袍。
当最后一层纤薄的雪白肚兜滑下,顾倾颜身上散发出一股迷人芳香,她那雪白无暇,犹若冰雕玉琢般的躯体便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叶天逸的面前。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绝色佳人,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肤如凝脂,玲珑剔透,就像是一块大师精心雕刻的璞玉,没有任何瑕疵,无可挑剔,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咕噜……”
叶天逸被顾倾颜美若天仙的娇躯诱惑得难以克制,呼吸变得急促,双目狰狞血红,喉节不断的上下滑动着,不时传来他艰涩的吞咽口水的声音,此时此刻,他本该如饿狼捕食般扑上去撕咬顾倾颜这快鲜嫩多汁的羔羊肉,但是他却像被顾倾颜迷住了一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看呆了啊?快操我啊你……愣着干嘛……”
顾倾颜睁开粉红色的媚眸,羞怒地望着他,她的薄乳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她羞气的情绪不住颤抖,向他开合的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夹杂着乳白色精液的粘稠淫液。
“倾颜,你能不能先把神榜前十是哪些人告诉我?我很好奇。”如此勾人心弦,魂牵梦绕的场景,任哪个男人都会忍不住,但叶天逸却是不解风情,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你!叶天逸!你这个笨蛋!”觉得自己被戏耍的顾倾颜,哪里受得这气,当即就高抬起修长的玉腿朝叶天逸的脸踩去。
好在叶天逸眼疾手快,抓住了顾倾颜蹬来的脚踝,这才让他的俊俏的脸幸免于难。
“你别生气,我操你还不行吗……”
别无他法的叶天逸只好提枪上阵,双手分开顾倾颜玉胯间稍微并拢的两条玉腿,自己跪伏着往前移了移,让顾倾颜张开的玉腿夹在他的腰侧,单手握住她那纤细的腰腹,另外一只手举起坚挺粗大的肉棒,往她那泥泞不堪,白花花的粉嫩穴口里一插。
噗呲……啪!
伴随着淫靡的声音响起,肉棒撑开紧闭的穴道,直抵顾倾颜最美妙的深处,偌大的龟头再次顶在她的宫颈蜜壶上。
“啊……”
一股扩张的剐蹭感带着美妙冲击着顾倾颜的神经,腰肢高耸入云,玉指抓紧叶天逸的两臂,让她陷入迷离的意识稍稍清醒,随即被潮水般的快感彻底淹没。
“呼……”
叶天逸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已经尽根没进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使他的欲望在瞬间挺升到了极点,尤其是顾倾颜粉嫩穴口被肉棒挤出的白浊粘液,更点燃了他全身的欲望。
“啊……好大……插得好深……嗯啊……”
顾倾颜无法描绘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发软,无力地垂下,那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已把她狭窄紧小的嫩滑蜜壶塞得又满又紧,体内多出了一根不属于她,却是不可缺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