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吧啦,一群女人在云常在耳边轰炸,威力不亚於一颗原子弹。
此时许超和陈少喆就在她们不远处低声交谈著,许超这廝还时不时拿挑衅的眼神扫向云常在。
云常在知道他在报復自己,他那张脸能带来的人群效应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云常在不堪其扰,喊道:“你们没机会了,他们都已名草有主。”
许超不厚道,可云常在不能不厚道呀!今天可是她的婚礼,万一惹毛了许超,来搅和她的婚礼,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花痴女们闻言,一开始的热情稍稍消退了些,有些识趣地离开了,但总有一些敢於“迎难而上”,嘴上说著:“只要对方一日不结婚,那我就有机会。不对,即便结婚了,我还是有机会。”
云常在无语地抚额,也不做解释。不过被他们一群人这么一闹,原本紧张的情绪莫名消散了不少。
这时,秦阳西装革履地走进来,今天的他比以往每一天都英俊挺拔。
身边的女伴很识趣地走了出去,主动给他们让出空间。
秦阳隨手关上休息室的门,解开一颗西装扣子,在云常在身旁坐下,伸手握住她的手,“怎么样?很紧张吗?”
“嗯。”云常在点点头。
“不用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秦阳深情款款地与云常在进行对视,眼神里似有说不完的情话。
云常在脸颊瞬间发烫起来,有些不自在,忙转移话题:“外面还忙的过来吗?”
“有人帮忙,不需要我去招呼。”秦阳指了指窗外忙碌的许超和陈少喆,唇边笑意更深。
云常在笑的前仰后合,总算是报了仇了,忍不住朝秦阳伸出大拇指。“我老公太能干了!”
秦阳凑近她耳边,低沉的嗓音缓缓流向她的心臟,“老公还可以在其他方面能干的。”
云常在双颊緋红,忍不住想躲开,不料却被秦阳一把抱住,搂得很紧,然后在她耳垂上飞快啄了一下才鬆开双臂。
云常在小女人娇羞模样更让秦阳心痒难耐,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毕竟今晚才是拆礼物的时刻。
“谢谢你,秦先生。”云常在主动搂住秦阳的脖子,在他耳边说。
“不用谢,余生请多指教,秦太太。”秦阳微笑著回抱住她。
此时,在门外犹豫去留的顾城终究还是放开了手
终於番外完结了,搁置了大半年,有些对不住读者们,这个番外我思考了很久,觉得目前这个结局是最好的。考虑过给顾城找一个伴,可找来找去,也不知道这种沉默性格的人喜欢哪种女孩子。但不管哪种女孩,都是另一个故事了。亲爱的宝宝们,我们下一个故事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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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生更生喜悦,脸色也不再掩饰欣喜之意,似乎就差抓住顾城的手大声道谢了。
说完,顾城起身,顾庭生还沉浸在万分喜悦中,並未在意顾城的动作。顾城走前,充满寒意的目光居高临下注视著顾庭生,口气嘲讽道:“你就这么確定那是你的儿子?哼!记住,今天你是怎么背叛我母亲的,来日你必当自尝恶果。”
顾城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庭生闻言顿时震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被晴天霹雳一般呆坐在那张藤椅上,那句话如同当头棒喝,击得他久久未站立起来
有时候,只要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便可以毁灭一个人。
那天晚上,顾城和方琴促膝长谈了很久,方琴的眼泪一直没断过,只是到最后,她还是带著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方琴和顾庭生终於离婚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方琴没像以往一样,用咒骂的方式去诅咒顾庭生未来的生活。她当天画了个淡妆,是顾城请来专为婚庆服务的化妆师给方琴画的。
她觉得画完妆后的自己突然有了当年的勇气,她也想藉助这点勇气和过去平静告別。
这天艷阳高照,一如三十年前他们初遇那天。
“祝你以后幸福。”方琴轻启红唇,脸上掛著淡淡的笑。
顾庭生盯著容光焕发的方琴,一时间哑然。见惯了灰头土脸,不修边幅的方琴十几年,完全忘记她曾经把她最美的年华献给了自己。也忘记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曾经伴隨自己度过最艰难日子的枕边人那么厌烦。
“我”顾庭生思量了一会儿开口,却怎么也“我”不下去了。
方琴笑著朝他挥手,说了声:“再见。”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城来接他母亲了,直到方琴坐到车里,灰黑色的玻璃遮住她全部的表情后,她的眼泪才从眼眶中划出。
顾城伸手握住方琴微微颤抖的手,出声安慰道:“妈,你做得很好。”
方琴反握住儿子的手,含著泪,最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