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乳在榻上乱晃,乳晕晕开成一片嫣红,乳尖被空气撩拨得愈发硬挺。
王吏一手绕到前方,粗指捏住她前端那颗肿胀的阴蒂,狠命捻弄,拇指按压、食指拨弄,引得阴蒂充血如珠,颤颤巍巍;另一手探上乳峰,抓揉那对豪乳,五指深陷乳肉,拇指碾压乳尖,捏得乳肉从指缝溢出,变形如雪团,乳尖被拉扯得长长,泛起晶莹的唾液光泽。
“骚货!平日里装得清高,今儿翘着屁股求本使操,夹这么紧,还说慢些?你的骚穴明明在吸,在咬,生怕本使拔出去!”
李鬼鏖蹲在门后,眼睛眨都不眨,稚嫩的身子僵硬如石。
他不懂男女之事,更懒得管叶双华的私事。
只是,看着他们如此,他内心深处一些本能的兽性,也慢慢苏醒,悄然盛开。
叶双华的蜜穴吞吐那根丑陋黑茎,穴肉翻卷,红艳艳的,淫水如泉涌,淌得大腿根湿漉漉一片,顺着腿缝滴落,汇成小洼。
王吏越战越勇,肉茎在蜜穴中搅动,带出更多白沫,穴口已被操成一圈红肿肉环,紧紧箍住茎身,内壁嫩肉层层叠叠地蠕动,似无数小嘴吮吸。
王吏吼叫一声,直将叶双华整个人按趴在地。
一只手按住这高高在上的天华宗宗主的玉首,指尖嵌入秀发,使出浑身解数,不停挺腰抽插,每一下都深及底,龟棱刮过穴壁,带起阵阵痉挛。
“呜……嗯……”叶双华脸被埋在锦被下,发出沉闷的媚吟,鼻息间满是自己的幽香与汗味。
王吏忽地拔出,龟头“啵”的一声弹出,带出一缕热汁,叶双华空虚地轻哼,翘臀微晃,穴口翕张,似在求欢,内里嫩肉可见一斑,层层褶皱犹自抽搐。
王吏低笑:“宗主急了?来,转过身,让本使看看你这骚样。”他翻转叶双华的身子,让她仰躺榻上,双腿大张,蜜穴彻底暴露在烛光下——穴口翕张,红肉外翻,内里嫩壁层层叠叠,犹自收缩着,吐出缕缕白浊,似一张饥渴的小嘴,边缘挂着晶莹的淫丝,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叶双华脸颊潮红,凤目水雾朦胧,却强自镇定,头一歪,轻言:“王指挥使……够了……快些结束……”话音未落,王吏已扑上,肉茎对准穴口,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她闷哼一声,玉腿本能夹紧他腰,足尖绷直,雪足在空中颤动,足弓弯成优美的弧。
“齁哦哦哦哦!!!”
王吏双手穿过叶双华的腋下,紧紧锢住她的玉首,让她正对自己,好欣赏这天华剑仙被肏成母狗的模样——凤目迷离,红唇微张,吐出断续的娇吟。
他狂顶数十下,殿内回荡“啪啪啪”的肉击声,混着她的媚叫:“啊……慢些!……慢些!……撑坏了……嗯……哦啊啊啊啊!!!”她的豪乳在胸前乱晃,乳浪翻涌,王吏低头含住一颗乳尖,牙齿轻咬,舌头卷弄,吸得“啧啧”作响,乳尖被拉扯得湿亮,留下一道道齿痕。
另一手探入臀缝,指尖撩拨那粉嫩菊蕾,轻按慢捻,引得叶双华娇躯一颤,蜜穴猛缩。
王吏终于忍不住,低吼:“骚仙子!本使要射了……接好!”
“不要!放开啊——啊啊!”
王吏无视她的挣扎,腰身猛挺,肉茎深埋花心,龟头胀大,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灌满叶双华的子宫。
热流冲击,她娇躯痉挛,蜜穴猛缩,喷出一股阴精,浇在茎上,两人交合处湿热一片,精液与淫水混杂,顺着臀缝淌下,浸湿锦缎。
叶双华凤目翻白,唇间逸出长吟:“啊——射进来了……王吏……你……”她玉手抓紧榻沿,指节发白,高潮余韵中,乳尖颤颤,蜜穴犹自吮吸着茎身,不肯放过一丝精华,内壁层层蠕动,将余精挤压得一滴不剩。
王吏餍足地趴在她身上,喘息良久,才缓缓拔出肉茎。
带出一大股白浊,混着淫水,从穴口涌出,顺臀缝淌下,湿了锦缎。
他拍拍她的翘臀,掌心感受到余温:“周国一十六门派,愿意的、不愿意的,雁门关一战,都会到场。朝内,兵部尚书已被本使掌控,已觐见圣上,京城三万驻军,援助雁门关。”
叶双华推开他,声音冷如霜雪:“三万?不是十万吗?”
王吏大字躺在榻边,懒洋洋道:“除了雁门关,北落关、南阳关都有可能被齐燕两国偷袭。还要防着其他邻国发难,三万,已是能抽调的最多人手。再者,齐国最信那逍遥阁,雁门关一战,派兵未必有多少。”
叶双华垂眸沉思,三万便三万。反正在云逸尘面前,这数字翻几番也未必管用。
“那那些门派,你说还有不愿意的。就算你逼他们来助我,若心思不正,不肯出力是小,到时候倒戈了怎么办?”叶双华坐起身,一脸不安地看向王吏,那对豪乳随之晃动,乳尖上还残留着他的齿痕。
王吏不禁笑出声,手摸向叶双华的大腿,掌心摩挲着湿滑的肌肤:“我对待他们,可不像对待叶宗主这般温柔。如今那些所谓的仙门,连饭都吃不起了,还想独善其身?从来没有什么能与一个国家、一个朝廷为敌。即使是你们这些行走在地上的仙人也不例外。当你们再也无法成仙时,便永远如蝼蚁般渺小。”
叶双华将他的手拿开,语气冰冷:“夜已深,王指挥使请回吧。”
王吏也不恼,只是不屑一笑,起身穿好衣服,便要离开寝宫。
“皇宫里的那些人,会出手吗?”
王吏摇头苦笑:“叶宗主啊,您好歹也是周国明面上的第一高手。一个云逸尘就把您怕成这样?皇宫里那群老家伙,可都是周国真正的底牌。不到了亡国灭种的地步,本使还真请不动他们。好了,便不打扰叶宗主休息了,本使告退。”
叶双华冷眼看着王吏离去,起身时腿软了软,精液从穴内滑出,她用指尖抹去,动作慢条斯理,像擦拭染血的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