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着,海莲娜突然眉眼含笑着转身背对我。
“莫非您在想什么下流的事?”
“呵呵,不是的。只是觉得少爷可能想要从后面…”
“真乖。”
——啪!
作为奖励重重拍打臀瓣,海莲娜立即迸出粗重喘息与娇喘。
“啊哈啊!少爷,少爷…!”
“就这么想被贯穿?”
“想,好想!我永远是渴望被少爷玩弄的发情雌兽!求您对这老处女的小穴施舍怜悯吧!”
既然如此哀求,岂有不满足的道理。
我欣然将肉棒彻底捅入她爱液淋漓的蜜穴。
“哈啊…!啊啊,啊啊啊…!”
“呃…果然…!”
虽然已记不清插过多少次,每次进入仍会为之惊叹。
这就是熟悉的味道可怕之处吧。
兼具灼热坚硬与柔软的矛盾触感——虽然其他女人也是如此,但海莲娜确实是世间罕见的极品名器。
——啪!啪!啪!
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般,我在她小穴里全力抽送。
每次撞击都让她浑身颤抖,更深地陷入玻璃墙里。
“啊!啊啊!哈啊!少爷,少爷!再、再刺深些!到最里面…!啊哈啊…?!”
“呼唔,呼唔…!”
“怎么办,怎么办…!太、太舒服了…!要疯了,少爷…!呜呃,嗯呜…!”
“嗯?要疯了吗?”
“对,对!让我疯掉吧!啊啊,啊哈啊…!”
海莲娜完全陷入情欲,气氛也臻至佳境。
此时西斯提利传来耳语,说魔镜号已停在合适位置。
我更加激烈地进攻着,突然轻弹手指。
“少…爷…?”
“看前面,海莲娜。”
“噫…噫噫…!”
——嗡嗡骚动,窃窃私语…
果然,魔镜号前方早已聚集了大量路人。
从"这究竟是什么马车""为何停在这种地方"之类的寻常对话,渐渐变成:
“但刚才开始是不是有奇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