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趁著易中海昏迷的空档,先和娄小娥把婚离了。
回到95號院。
院里留守的一些妇女还在討论易中海的事。
之前送易中海去医院的邻居已经把消息传回来了。
易中海果然不负厚望的太监了。
这不,一见李建国和傻柱回来,院里的妇女就围了上来。
“李联络员,易师傅真让你给踢废了?”
李建国皱眉,“你哪只眼睛见我踢了?分明是傻柱踢的。”
说话那人看了一眼冷著脸的傻柱,脖子一缩,继续对李建国道:“都一样,都一样,易师傅是不是真废了?”
“我说,大家都是邻居,易叔受了伤,你们难道就这么高兴吗?易叔平时对你们这么好,你们怎么就没有同情心呢。”
李建国实在听不下去了,怒视著说话的人。
后者却翻了个白眼:“人是你打的,关我们什么事?”
其他邻居也七嘴八舌的指责李建国。
至於傻柱,属於被刻意忽略的,长眼睛的都知道,得罪了傻柱隨时可能会遭受报復,但得罪了李建国,那就没事了。
“对了李联络员,您家的自行车是不是轮到我家用了?我找閆老师要,他不给不说,还非让我找你,搞得自行车跟他的一样。”
又有一邻居开口,直接岔开了话题。
李建国有些烦,他现在哪顾得上自行车啊。
隨意摆摆手道:“成成成,你回头找閆老师骑就行。”
说罢,李建国扒开人群去了后院。
傻柱也急忙跟上。
他决定,今天无论李建国去哪,他都会盯死了。
片刻后,李建国领著娄小娥出去了。
傻柱也跟著走了。
不错,李建国和娄小娥是去离婚的。
街道应该是被人打过招呼了,俩人的离婚手续办的异常顺利。
到了这一刻,娄小娥的精气神跟被抽走一样,整个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里全是迷茫之色。
“小娥,我知道你没地方去,这样吧,你暂时先住在家里,我在单位凑合一段时间。”
李建国看著娄小娥的状態有些於心不忍。
只是他刚说完,娄小娥就惨笑的摇头,“不用了,我如果继续跟你有联繫,我怕我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