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禾从床下摸出了一条绳子。
在陈丰年说出送棒梗去工读学校后,秦淮茹满含恨意的眼神,云瑞禾看到了。
为母则刚的道理她懂。
更懂女人恨起来会做出什么事。
所以,她不能让那些事发生,不能让陈丰年受到伤害,哪怕就是个苗头也不行。
想到这里,云瑞禾抬头看向了房梁。
四合院的建筑都是统一规格的。
再说陈丰年,一路骑著车穿梭在四九城的大街小巷,意念像雷达一样扫过他经过的所有区域。
偌大的四九城,想要找到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轻鬆不了多少。
但是陈丰年是有选择的去找人。
他先排除了灯下黑的区域。
接著就去了郊区。
按照他的推算,贾张氏被通缉,公交车肯定不敢坐,想要逃走还要避著人,所以,她顶了天跑不出方圆十里,藏身地也应该是熟悉的地方,这是人的本能。
“呵,还真是宿命的安排。”
就在陈丰年骑车经过一片废弃的水泥管时,他停了下来。
说起来,这片水泥管是个典中典的存在。
原剧里,棒梗偷鸡烤鸡的地方就在这里。
刘光天磨刀走上犯罪的地方也在这里。
这里位於95號院和轧钢厂之间,周围建筑少,由於轧钢厂还没到下班点,所以路上基本没什么人。
他直接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信步走到一个水泥罐外,朝里面看去。
他再次笑了。
妈的,贾张氏也不知是心大还是其他心理,竟然在里面睡著了。
陈丰年慢条斯理的从空间取出抽奖得来的乙醚,倒在破布上,然后捂在了贾张氏的嘴上。
睡梦中的贾张氏只是微微动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一个小时后。
贾张氏被一盆冷水浇醒了。
她闻著混著臭气的泥土味,茫然的看向周围新鲜的土墙,最后目光才聚焦到头顶伸出的那个脑袋。
由於逆光,她一时没看清楚那张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