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计划里,棒梗所在的地方应该发生一场意外,或者被“救走”,被他送去全家团圆。
不然,棒梗始终是个隱患。
至於会不会引起新的怀疑,陈丰年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棒梗不应该找不到人才对,有点奇怪了。”
莫名的,陈丰年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下一秒。
陈丰年就自嘲的笑了,暗道自己竟然在这种小事上產生了焦虑,一个九岁的孩子就算被审问,应该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想到这里,陈丰年调转车头去了轧钢厂。
最近宣传科的任务有些重,因为西南边陲不稳,报纸上这几天都是关於那边的新闻,民间已经有了开战的呼声,宣传科也得发出轧钢厂的声音。
陈丰年知道这个节点会发生什么事,他之前一直打算编个红歌,给自己加层保护罩,现在的时机刚刚好。
陈丰年到轧钢厂的时候,刘海中刚从厂办出来。
他本来想复製上次的成功案例,结果车夫要的那份文件根本没有放在外面,那就一定被锁在了抽屉里。
跟开完会的吴主任拉了会儿家常,便无奈的离开了厂办。
结果他刚到车间,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就把他们车间仅有的两个八级工叫走了,其中就包括病癒后的易中海。
刘海中现在是组长,已经能说上话了,他揽住郭大撇子问道:“郭主任,怎么把老易他们抽走了?”
换在往常,郭大撇子肯定不会多说什么,不过刘海中是厂办吴主任的亲家,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不上面下发新任务了,老易他们这些八级工被暂调去了特种车间,刘组长,您这水平我觉得也够的上八级了,下次工考,咱们车间就全靠您长脸了。”
“我爭取,我爭取。”
刘海中笑著回应了一句,回了自己工位,心说车夫说的果然没错,自己这个七级工外加车组长还不知道內幕,车夫竟然提前一步得到了消息,看来轧钢厂的友军应该不止自己一个。
会是谁呢?
刘海中的目光在一个个工人脸上扫过+
与此同时。
三大妈在院门口焦急的等待著。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閆埠贵的身影才出现在了街角。
“当家的,你不是说去学校打个铆就回来吗?怎么这么半天?”
三大妈埋怨道。
閆埠贵没好气的道:“甭提了,这不西南出事了嘛,学校非开什么思想指导会,这才给耽误了,咱们赶紧去街道吧。”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傻柱背著手从院里出来了。
两边不对付,自然没什么好脸。
“今儿这粪车怎么还不来?我们院三乌龟可擎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