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地形他早就摸清楚了,一望无际全是小山头,属於人跡罕至的地方。
当然,劳改犯也並没有想像中被看管的很严。
他们这些人以小组为单位,自建住所,平时除了上工和吃喝,还能在允许的范围內走动聊天,偶尔有点违规的操作,看守也不怎么管,所以,这里更像一个聚集起来的光棍村。
“报告,36响,4哑……”
这时,爆炸声平息下来,刀疤杰哥作为小组长,立马向管教匯报爆炸情况。
劳改所虽然对炸药管制很严格,但同时引爆炸药,能数清楚的人不多,疤脸杰哥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傻柱知道,这货又他妈少报了。
又忙碌了一个小时,劳改犯们才拖著疲惫的身子下工。
夜色已深,管教下达了熄灯命令后,除了探照灯时不时的扫过,整个劳改营区顿时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一个劳改犯跑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就地坐了下来。
傻柱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今晚的肉戏来了,两股不由加紧了。
果然,刀疤杰哥狞笑著走到他铺位前,用脚踢了踢他屁股。
平时也就算了,但今天號房多了一个铁小六,那可是对他知根知底的街坊。
傻柱这一刻的屈辱感直接拉满,他低声道:“杰哥,我今天肚子疼……”
“去你妈的肚子疼!”
刀疤杰哥踹了傻柱一脚,“给老子抬起来!”
傻柱默默攥紧了拳头,眼里的恨意犹如化作实质。
不远处,铁小六开始还不知道刀疤杰哥要做什么,但几分钟后,听著傻柱嘴里喊著乾爹……他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这他妈还是我认识的傻柱吗?
十分钟后,刀疤杰哥满意的笑了,他朝铁小六招了招手。
铁小六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不过还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杰,杰哥。”
“你不是说傻柱以前欺负过你吗?现在给你个报仇的机会,想不想试不试?”
刀疤杰哥猥琐的指向傻柱,號房立马传来一阵低笑。
铁小六则噁心的差点吐出来,连忙摆手,“杰哥,我做不来的,我和傻柱是街坊,都是闹著玩的,哪有什么仇啊。”
傻柱则猛鬆了口气,要是铁小六真答应了,他估计会屈辱的原地去世。
不想刀疤杰哥却冷了脸,“给你机会都不中用,既然这样,以后你就接替傻柱吧。”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