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告诉小年?”
缓了片刻,云瑞禾纠结起来。
处理於海棠时,那是她主动的,但这次是被动自卫。
而且陈丰年不止一次说过,遇到任何麻烦,都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思忖了片刻。
云瑞禾打消了告诉陈丰年的念头。
刚刚那人一看就是个亡命徒,她怕陈丰年知道了会遇到危险。
更为重要的是,她怕陈丰年嫌弃她。
在这种情形下,她说自己没有被糟蹋,陈丰年会信吗?
她不敢赌!
默默拍掉身上的灰尘,擦乾净剪刀上的血,云瑞禾挎著篮子离开了这处废弃的院子。
与此同时。
刘光天闯进了家黑门诊。
这里他陪一个暗门子想好来过,这里的大夫避孕有一套。
刘光天现在根本不敢去医院,来这里也是別无选择。
“你这是?”
“別他妈废话,赶紧给我止血。”
“这是伤了根啊,我不会治啊。”
大夫一看刘光天裤襠的血,就皱了眉。
“你他妈才伤根呢,不会治也得治。”
刘光天脸型都扭曲了,“我既然敢来你这里,就是知道你做什么营生的,治好了咱们皆大欢喜,治不好一起玩玩!”
大夫一听就知道是个知根知底的,他还真不敢赌,硬著头皮扒开了刘光天的裤襠,往里面一瞅,眼珠子陡然睁大。
“太监?”
就见刘光天下面光禿禿的,根本没那物件,只有大腿根上有一道大口子,血肉翻卷。
刘光天可能是失血过多,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月。
95號院经歷了这么多风雨,终於迎来了一场喜事。
张家在院里摆了四桌。